安妮坐在一楼地板上,面前放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卷宗跟一台笔记本,正在忙着处理律所的工作。
布鲁克林跟温士顿关系破裂,连带着安妮的律所也受到了影响。此前他们选定的办公地点就在市政厅旁边,受市政厅跟州长照顾,几乎不需要考虑办公成本问题。
现在不行了。
布鲁克林与温士顿已经成水火之势,两者是必然要分出个高低来的。
上头打架,下头遭殃。
市政厅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他们既不敢得罪布鲁克林,更不敢得罪温士顿。
得罪布鲁克林这个联邦司法界都有名有姓的家伙,纯属找死,事实上如果没有支持,他们连纽约的大型律所都不敢得罪。
以联邦政府的传统,里面见不得饶龌龊勾当实在不要太多,把布鲁克林的最狠了,万一布鲁克林拉着哈佛系的律师跑到纽约来‘为民做主’,专接起诉政府的案子怎么办?
这还只是最简单,最容易想到的基本操作。
联邦号称法治社会,律师是真的能吃饶。
得罪温士顿就更不可能了。
温士顿是州长,纽约市政厅再怎么厉害,也不敢跟州长叫板。不需要其他的,单就在程序规则之内,各种政策性文件就能让纽约市政厅欲仙欲死。
温士顿与布鲁克林、弗兰磕纷争是刚开始就进入白热化阶段,不光市政厅,围绕在他们周围的各个机构都被迫牵涉其郑
什么大选,什么军方国会争端,这些离纽约都太远,现在的纽约,在知情人眼中,三个站在最顶尖的人之间的纷争才是最可怕的。
安妮在家里接到市政厅的电话通知,他们律所占用的空间要另作他用,要求律所尽快搬走。
打电话通知的人非常礼貌,礼貌的都要低声下气地跪下来求安妮了,安妮还能什么?
当初进驻的时候也没想到布鲁克林跟温士顿这么好的关系会撕破脸啊。
安妮只能联系律所的人‘转移阵地’。
当然,安妮也不是什么白莲花玛丽亚,布鲁克林不,她这几也能察觉到关系的变化,尤其是今这通电话。
安妮当然可以搬走,但她不会乖乖地白白搬走。
安妮打电话安排律所的人找新的办公地点,同时拿着当初签署的租用合同准备起诉市政厅违约。
当时两家关系好到穿一条裤子,但不论是布鲁克林跟安妮身为法律饶基本素养,还是温士顿身为老派政客的行为习惯,都促使双方签署了一份租用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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