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以为李献忠也同那些勋贵一样,是个“喝兵血”,靠着给父皇送银子,虚报军功升迁的弄臣。
不过现在看来他的军功都是实打实的,还的确是战功卓著。
李进忠说道:“监国殿下,现在宁远伯该如何处置?”
“毕竟他在朝中同辽东的影响力不小,虽然他是被秘密押往诏狱的,但是早晚还是会有大臣询问的?”
如果自己父皇真给李献忠下了啥“衣带诏”,那么即使辽东再动荡他也是容不下李献忠的。
不过现在看来李献忠只是替父皇弄银子,那么将他好好敲打一番,继续替自己搞银子倒也未尝不可。
毕竟现在大明的财政拮据,并不是所有大臣都有本事搞到银子的。
银子这东西不止是父皇喜欢,对朝廷来说也是不可或缺的。
朱常洛只是从小日子过的比较清苦,不喜欢奢华,但并不代表他不知道银子的重要性。
他说道:“礼部不是说有朝鲜使者控诉‘驻朝明军’胡作非为,真有人问起,宁远伯作为驻朝鲜总督,只是前来东厂配合调查而已。”
诏狱是用来关押犯人的秘密监狱,原本只有锦衣卫的北镇抚司拥有诏狱。
后来随着东厂地位的提高,也同样设置了诏狱。
没有任何大臣可以过问诏狱中发生的事情,可以说只要进了东厂诏狱那就只能看朱常洛的脸色了。
不过李献忠在这里过的倒还算惬意,住在干净整洁的单间之中,每餐的吃食也是有酒有肉。
这让他自己都感觉到很意外,臭名昭著的诏狱难道是这样的风景,还讲究“刑不上大夫”?
很快他就得到了答案,因为他在这里见到了一个老熟人。
此人正是慈庆宫的管事太监,如今还没有成为“九千岁”的李进忠。
当初在乾清宫外李献忠可是救下了李进忠一命,如今他“投桃报李”也是在情理之中。
毕竟“九千岁”还是恩怨分明的。
李献忠说道:“敢问李公公,不知道本伯身犯何罪,竟被你们请到了这东厂的诏狱之中?”
李进忠笑着说道:“咱家可不敢治宁远伯的罪,只是朝鲜王遣特使前来控诉‘驻朝明军’的暴行,此事关系到我大明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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