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台上总共有二十名刽子手,待处死的朝鲜逃兵一排接一排的被押送上来。
刽子手熟练地将那些朝鲜人的头颅一颗颗砍了下来,喷溅出的血水从行刑台的缝隙处流淌下来,直接汇入了苏子河中,将河流染成了一片赤色。
这一次足足斩杀了五百多名逃兵,极大地震慑了众人。
可是已经整整过去三天了,他们仅仅只是杀上了第二层,甚至都没有摸到过位于第三层的主堡。
明军不过是损失了数百人,而八旗则足足战死了11500人,包括4000建州牛录同7500汉军牛录,还不算损失的近五千朝鲜辅兵。
对于能否攻下眼前这座明军的堡垒,所有人都没有信心。
这时范文寀来到了皇太极的帐篷之中。
虽然范文寀是通过皇太极的举荐才得到了努尔哈赤的重用,不过二人平日里私下的交流并不算多。
如今范文寀已经是大汗最为倚重的谋士了,皇太极自然也需要避嫌。
许多事情两人心照不宣!
他知道范文寀此番冒险前来肯定是有大事发生。
范文寀说道:“四贝勒,可知道刚才大汗的伤情又复发了?”
对于努尔哈赤的伤情皇太极自然是很关心的,他说道:“大汗这是被那帮逃兵给气的,不过郎中不是说大汗的伤势可以恢复,并没有性命之忧吗?”
范文寀小声说道:“刘郎中乃是范某的同乡,是范某要求其不得将大汗的真实病情说出,以免影响了军心士气!”
皇太极看着眼前的范文程,厉声说道:“范先生,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隐瞒大汗的伤情,究竟意欲何为?”
范文寀说道:“其实也不算隐瞒病情,短期内大汗的确是没有性命之忧的。不过大汗毕竟已经62岁了,此番乃是被火炮所伤,虽然暂时性命无碍,但是如今正处酷暑,李献忠又中断了对我们的药材供应。”
“根据刘郎中的推测,这个伤口难以彻底愈合,时间长了恐怕还是会危及大汗的生命!”
皇太极说道:“大汗所需的药材直接派人潜入明国购买即可,刘郎中的医术不行就去明国寻找名医,就算是绑,也要将他们给我绑回建州。”
范文寀说道:“这些事情都是我们应该替主子去做的,可四贝勒是否想过万一有一天大汗不幸故去了,大金该何去何从?”
皇太极说道:“大汗一生戎马,比这更严重的伤也受过,一定会挺过来的;即使有所不测,也有大贝勒代善继承汗位,范先生就不必辖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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