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范文寀可是自己父汗身边的红人,素以足智多谋著称,不妨听听他的建议。
范文寀说道:“奴才恭喜贝勒爷了,朝鲜有城池,田地,包衣,贝勒爷去到朝鲜后定然是衣食无忧。”
阿济格说道:“本贝勒尚未答应代善的条件,范先生这话言之尚早吧?”
范文寀则说道:“当初若非奴才提议先给大汗发丧,恐怕贝勒也已经要答应去朝鲜了吧?”
阿济格见到已经被范文寀看出心事,便直接说道:“如今明军大军压境,我在建州虽然能得两旗实权,但终究不长久;倒不如去朝鲜做一个镶蓝旗主。”
听到这话后范文寀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无论去不去朝鲜,镶黄旗都应该都不属于贝勒爷了。”
“据奴才所知,遏必隆同鳌拜等镶黄旗青年将领已经投效代善了,而此刻何和礼正在说服安费扬古,他们‘五大臣’肯定是共同进退的,又何须你这固山额真同意。”
“奴才只是担心如今贝勒爷尚在赫图阿拉,代善就开始公开挖您的墙角;若是贝勒爷真到了朝鲜,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您还如何掌控自己手中的镶蓝旗?”
范文寀的话,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打破了阿济格的一切美好幻想。
原本镶黄旗就大多是费英东同额亦都的族人,也只有新划入镶黄旗的那些牛录尚在赫图阿拉。
如今代善有了鳌拜同遏必隆的支持,恐怕这些老镶黄旗的部众不会站在自己这边。
而安费扬古在镶蓝旗中声望甚高,代善绕过自己同这些人直接接触,这是要将自己架空啊的节奏。
毕竟他这个镶蓝旗的旗主并没有做多久,对旗下的掌控力远不如代善同皇太极。
自己也没有拿的出手的军功来镇住下面这些人。
阿济格说道:“还请范先生教我?”
范文寀心看到阿济格已然上钩,便说道:“朝鲜是大贝勒的地盘,赫图阿拉为四贝勒掌控,贝勒爷同他们最大的区别就是没有自己的地盘。”
“在奴才看来,贝勒爷若是留在赫图阿拉必然受制于四贝勒;可若是前往朝鲜则难保不被大贝勒逐渐吞并。”
“都是爱新觉罗的子孙,同样掌控两旗,贝勒爷为何要矮人一头?”
范文寀这话可谓是说到了阿济格的心坎里去了,他听闻后立刻是喜上眉梢。
他说道:“范先生说的不错,可如今我们打不过大明同叶赫,朝鲜又让代善给占了,哪里还有新的地盘?”
“总不能跑到黑龙江去和那些‘野人部落’抢地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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