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怜的小蛇总算得了喘息的空挡,捂着酸涩酥麻的肚子小声啜泣。小蛇妖哪有什么羞耻心,半点不觉得自己管不住尿眼,往主人嘴里撒尿有什么不对,只觉得主人弄得他舒服极了,整条蛇都被蹂躏得晕乎乎的。
抬腿架在男人双肩。
翘屁股跪趴在男人胯下。
变出漂亮的蛇尾给男人玩。
听话极了。
又是一夜颠鸾倒凤,翌日清晨的圣僧准时准点、任劳任怨爬起来收拾残局,然后抱着还在昏睡的半人蛇,和白昼汇合。
别问。
问就是他刚收的蛇宠,脾气不好,不能摸。
白昼遗憾收手,偶尔瞟几眼。
圣僧的脸白昼都没仔细看过,只想摸摸人家新养的蛇蛇,乍看真的很像灵蛇,一点妖邪气息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好看呜呜呜。
白蛇有时缠在圣僧手上,任撸任摸;有时盘在圣僧脖颈处,埋头睡觉;有时化作半人蛇,蛇尾牢牢缠住圣僧的腰,尾巴勾着圣僧的腿,睡觉。
真漂亮呜呜呜。
鳞片边边还闪着金光。
有股与这个污浊扭曲的世界格格不入的美丽,让他忍不住顿足注目。
不愧是他第一眼就觉得是个好蛇蛇的妖!
二人一蛇,外加两匹从野外强行绑来的马,他们昼行夜宿,翻山越岭,总算从人烟稀少的边陲,来到人声鼎沸的城池。
城门守卫森严,挨个审查来者。
测出二人是略有耳闻但见所未见的‘清醒者’,立刻毕恭毕敬地将他们请进城。
两匹马留在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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