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周末,垃圾街人比往常更多,穿校服的结伴而行的初中生、拉着家长嚷嚷着要烤串的小学生、更多的是年轻面孔。
崔石砚和墨尘加入觅食大军。
中间崔石砚一直在观察墨尘的神色,见人脸色无异,还有些好奇,顿时把心放回肚子里。
街头巷尾熙熙攘攘,吵吵闹闹。
崔石砚贴着墨尘耳朵大声说,“重油重盐确实对身体不好,但是偶尔吃一次没关系的!”
墨尘点头。
他俩从街头逛到巷尾,手里拿着、嘴里塞着、还忙着排着别的队继续买,一样只买一份,墨尘吃几口,随手就往崔石砚手里塞。
最初在食堂面对墨尘的投喂时,崔石砚吃完,心里吐槽‘喂狗呢’,嘴上还要犟两句,说不爱吃别人嘴巴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不仅吃的嘎嘎香,还会因为墨尘没给他留一口而生气。
“……”墨尘瞅瞅手里一口没的烤肉小串,再瞧着小狗嘴撅得能挂油壶,默不作声往人嘴里塞一串新的。
小狗:嘿嘿。
吃饱喝足已是半夜十点多。
崔石砚拉着墨尘的手,“这么晚回去不方便,我家就在附近,今晚住我那儿?”
墨尘没挣扎,“走罢,见识一下狗窝。”
“……好哦。”
到了家,崔石砚带着墨尘参观,“怎么样,除了小一点,其他都还好吧?”
墨尘环顾四周,“确实。”
刚开学那会儿,崔石砚周末回家把破房子收拾干净整洁,约莫120平的三室一厅一厨一卫,靠北朝南,有个大阳台,算是小区里为数不多的好户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里外外大扫除,换上新的家具家电,
只是放假一两天的工夫干不完这些,他分了好几周才弄好。房子焕然一新,半夜躺床上总会想起室友。
自从成为墨尘的抱枕,他周末就没再回来。墨尘周末偶尔回家,但晚上一定会赶回宿舍跟他睡。
家里有段时间没住人,积了点灰。
崔石砚趁着墨尘洗澡的工夫,开窗通会儿风,换了一套床单被罩,再关上窗户开空调。
暖风徐徐吹来,崔石砚坐在床上心脏砰砰跳,没一会儿手心都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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