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以为,墨尘给他假死药,让他做这些是为了往后好好羞辱折磨岳池穹,以泄心头之恨。而岳池穹意识到自己被墨尘故意哄骗,轻易消散,恨意窦生,指不定要怎么憋坏报复。
眼下,墨尘明显对岳池穹有情。
岳池穹就更离谱了,眼里的欣喜若狂直接溢出来,糊岳正轩一脸。
身着华贵锦衣的男人伫立在一旁,心绪翻滚不已,竟生出想踢开岳池穹以身替之的荒谬念头。
墨尘迫不及待想把犬奴带回屋,好好教教规矩,他轻踢犬奴胯下,“站起来,别在地上蹭了。”叱责过邋遢犬奴,墨尘扭头冲岳正轩礼貌告别,“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歇息,王爷慢走不送。”
岳正轩:“……好。”
他出了院子,越往回走心里越不得劲。
当了一回工具人不说,还被用完就丢。
他咽不下这口气。
他勒紧缰绳,吩咐手下将囚车毁弃后回营,再次调转方向,赶到卧房房梁时,犬奴刚沐浴过,身上还带着水汽,在暮冬的凉夜,赤身裸体接受墨尘的检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洗得挺干净,跪下吧。”语毕,墨尘解开肩上披风扔到岳池穹身上,撩起衣摆分开双腿,“夜壶坏了,将就用一下你,过来,张嘴。”
岳池穹呆滞两秒,迅速披上披风,脑袋凑到墨尘腿间,为墨尘宽衣解带的手都在抖,毫不犹豫地含住软垂的玉茎。
墨尘拍他脑袋,“笨,狗嘴放错地儿了。”
“唔?”
怎么会错。
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墨尘平常尿溺都是用男根的,只有在床上,被他的鸡巴操的太深太狠,女穴才会失禁射尿。
不是这儿,那就只能是……
岳池穹呼吸瞬间粗重起来,他转移阵地,大嘴一张含住柔软逼肉,眼睛上翻,眼巴巴往着墨尘。
墨尘抿唇,这个世界他的尿眼儿还没被开发过,他试图酝酿,但根本泄不出来,只好掰着腿根嫩肉,让逼穴愈发敞开,“傻愣着干嘛,舔一下唔……”
热烫的舌头熟练裹上阴蒂,将骚豆子舔肿吃硬,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舔错了地儿,舌尖下滑,四处刺探钻凿,寻找狭小的尿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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