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我能看到?”“奴不是说了么,只有接触过奴的人才能看见奴。”男鬼红唇微撅,似乎在怪她不认真听,“不过也有另一种可能,那便是在一个阴气?极重的地方?,你们凡人沾染了霉气?便能看见脏东西。”
这跟书里说的并无二致,不过她一点不想看到便是了。
元宝缩了缩脚,手摸向一旁刚盛了热水的茶壶,汲取暖意,脸上?异常平静,“你出来做什么?”
少女的态度让男鬼更?感兴味,飘过去?与她面对面,“你不怕我了?”
元宝微微错开视线,怎么可能会不怕,只是怕也没用,她懒得再表现出来。
“呵”男鬼荡漾出一声轻笑,慢慢飘回半空,“你可还记得帮我找人的事?”
元宝抿嘴,抬眸,“可不可以?等我办完事了再帮你找?”她怕耽误太多?时间,冬阳等不及。
“不行。”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男鬼微微眯眼,“你要清楚,是我救了你们,没有我你们早便葬身在乌树林了。”
元宝无力反驳,“你要找的人长什么模样??男的女的,叫什么?”
只要知晓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哪怕离得远了他们快马加鞭说不定还能赶得上?。
红衣男鬼扬起红唇,“不记得了。”
“叫什么,长什么模样?,都不记得了。”
元宝淡定的表情慢慢龟裂,“......那怎么找?”
红衣男鬼在房里飘荡了一圈,蓦然出现在她面前,兴致勃勃地提议,“我藏身在伞里头?,你拿伞靠近那人,我一定能认出来。”
......这岂不比大海捞针还要困难。
元宝面色微白,整个人像脱了力一样?。
翌日,天刚蒙蒙亮她们便被外面杂乱声吵醒,紧接着房门被踢开,几个穿着衙差服的女子大摇大摆的走进房间。
希望破灭,一夜未睡好的元宝脸色极差,神情颇为阴沉的望向她们。
领头?的女子用刀把敲了敲茶桌,扯开嗓门,“交税交税!”
元宝屈起膝盖,手肘撑在膝盖上?揉揉刺痛的太阳穴,眉头?深拧,“交什么税?”
女子抱着胳膊,趾高气?昂,“入镇税。”
元宝偏头?,嘴角冷冷一扯,“入镇还要交税?闻所未闻。”
“我管你闻没闻,进来这里就必须交税!”女子态度恶劣,气?质凶横,不像衙差反而?更?像强盗。
元宝别开脸,大有几分自暴自弃,“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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