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晴顿时两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谭总，我错了！我……我不该撒谎，我确实偷了公司的香水出去卖钱。”
“怎么偷的？”
肖晴低着头，有些心虚。
“之……之前，管仓库的那个小郑，跟我关系不错，我……我看到库房里有那么多香水常年存放着，就动了邪心，悄悄用肥皂把小郑挂在腰上的库房钥匙给印了下来，然后去街边找了个配钥匙的大叔，配了一把钥匙。”
“所以，其实你可以随意进出库房？”
谭黎明突然有点细思极恐。
这得亏是陆柒坚持要查香水的库存情况。
不然，可能连整个仓库被人给搬空了，他都还不知道！
“其实……其实我也没有想要偷很多，我每次……每次都只是两瓶三瓶的拿，我……我只是想要稍微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我没有贪心……”肖晴试图替自己辩解。
谭黎明冷冷苦笑。
“所以，我还应该感谢你手下留情，没把我整个公司都偷走？”
“我……”
“行了。”
事到如今，谭黎明已经不想再和她废话：“既然你已经全部承认了，那高秘书，直接送警察局吧！”
“等等！”
陆柒突然在这时候开口：“我有一个问题要问。”
“问题？什么问题？”
陆柒缓缓走到肖晴面前。
“除了私自倒卖香水，你应该还干过其他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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