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很G净,是第一次。”(男男) (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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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转过身将男孩扯开,男孩眼神里先是不解,慌乱,再到生出一丝悲伤。

        男孩看向他,声音里带着哽咽:“我叫小羊……我……”

        霍世泽看着他,嗓音哑了几分:“嗯,知道。”

        男孩眼神里那种清澈是藏不住的,至于他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卖,肯定有苦衷,但他并不好奇,普通人的苦难他见得多,他还是基层干部那会,天天去偏远的乡镇扶贫,家徒四壁,留守儿童,病痛缠身的,说是不好奇还不如说已经麻木了。

        苏烊是纠结的,他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他不在这段时间傍上个金主,那他的母亲就会活活痛死在医院的病床上,本该是在校园的大好年华,他早早辍了学,一天打着四五份工,可这点钱对母亲治病就是杯水车薪,那间重症监护室一天的费用就能压垮他,可是又能怎么办呢,那是他相依为命的妈妈。

        苏烊深吸一口气,直接蹲下身子用牙齿缓慢的咬下男人的裤链,霍世泽一怔,长腿往后退,想避开男孩的动作。

        苏烊的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大腿,不准他离开,他需要钱,而他能交易的,只有肉体。

        男孩将他的裤子褪至腿间,藏青色内裤包裹住的性器未苏醒状态下鼓起一个大包,苏烊在来之前恶补了很多同性黄片,他学着里面受的动作,用牙齿扯下男人的内裤。

        霍世泽俯视着身下男孩的动作,他居然可耻的有了反应,他从未想过有天和男人上床,他在大学那会谈了个女朋友,两人什么事都做了,就是结局不太美好,都说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可笑的是,他是被斩那个。

        苏烊张嘴含住男人的龟头抗议他的分神,头顶传来一声忍耐的闷哼,男人的反应让男孩口中的动作更加卖力,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阴茎,舌尖打着圈舔舐着马眼,硬起来的柱身越发粗壮,将苏烊的口撑的都有些发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退出来,想缓口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眼前陌生男人的性器,又粗又长,青筋虬结,看起来分外狰狞,颜色却很干净,跟他下腹三角丛那里的黝黑茂密的阴毛形成鲜明对比。

        霍世泽抓住苏烊想帮他撸的手,男孩有些不解的抬起头,脸上红扑扑的,眼眶湿润,不得不承认,胯下的人青涩诱人,在酒精的作用下差点就想放纵,但要是这点忍耐力都没有,他这帽子干脆别戴了。

        不过一直硬着的确难受,像置身沙漠的旅人渴了三天三夜,霍世泽不打算操他,不是嫌弃,是为了坚守内心里最后一处净土,色,会让人打破底线,他见过太多被情人拉下马的大官。

        男孩似乎读懂了他眉眼间的心思,不过是误解成嫌弃他脏,他缓缓褪下身上的衣物,单薄瘦弱的身躯坐靠在床上,腿大压压的打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霍世泽眼前。

        迷你可爱的鸡吧下面连着粉嫩的菊穴,穴口流出透明的液体,显而易见来之前自己还清理润滑过。

        苏烊咬了咬下唇,用手指轻轻在穴口滑动,润滑液一缩一缩的往外吐着,眼神故作迷离,声音细细的尽显媚态:“老板,我很干净,是第一次。”

        “…………”

        明晃晃的邀请,男人滚了滚干涩的喉咙,眼底的戾气浓烈灼烧着男孩,苏烊看着那根狰狞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圈,心惊胆颤的。

        霍世泽忍的有些发痛,欲火翻腾,他微微仰了仰头,闭着眼平复内心里的汹涌和挣扎,再睁眼时,又恢复了之前的淡定平静。

        长腿迈动到苏烊身边,骨节分明的手掐住男孩纤细的脖颈,往身前一带,清秀的五官放大在他眼前,闻到了男孩脸上廉价刺鼻的化妆品气味,霍世泽皱了皱眉头,松开手,低沉沙哑的开口:“去把脸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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