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像是从远方传过来的,王淑兰怔了怔,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泪流满面。
门打开了。
李娇回过头,看着眼前单薄的老妇人,浑浊的泪划过她脸上的皱纹,头顶的黑发白发交织在一起。
记忆有些后知后觉的回笼,过往的碎片渐渐拼凑在一起。
她动了动唇,试探的哑声唤了句。
“妈…妈?”
王淑兰的嘴张了一下,喉咙却发不出一个字,仿佛有股气堵在她的胸腔,只有泪水不停往下坠。
娇宝……
她近乎有些崩溃的扑在铁笼上,疯狂扯着笼门,她不愿相信的已经摆在眼前变成事实。
她多希望女儿是真的沉入了资江。
而不是将她流了四年的泪,日夜痛苦的思念贬为笑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妈妈,打不开的,你快走!”李娇哭着扳开王淑兰抓在笼子上的手指,她必须做这个冷静的人。
“我不走!”妇人几乎是吼出来的,她用力扯着铁笼,五指都陷到充血,只要有根针刺一下,仿佛能瞬间喷出来。
“娇宝,妈妈带你回去…”
她开始在房间里寻找破笼的工具,看到墙壁上挂的那些皮鞭,镣铐…她迅速将痛心的眼神移开,定在角落一把铁锤上。
她连忙拿起锤子就要砸向铁笼。
突然后背传来一声嗤笑。
“精彩,真是精彩。”
宁柏仁鼓着掌出现在门口,他漫不经心靠在门上,镜片下的眸光闪着异样的猩红。
他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不错,比预期的更令他兴奋。
王淑兰的牙齿都在打哆嗦,恶狠狠冲上去甩了他一耳光,“你就是个畜生!”
宁柏仁倒也不躲,舌头顶了顶腮,勾起抹散漫的笑,“妈说的对,我就是个畜生,忘记告诉你了,四年前,你的女儿,就已经是我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时候娇宝才15岁…一股血直冲王淑兰的脑门,此刻他嘴里叫的那声妈是多么的讽刺,她扔下铁锤,发了疯似的抓住宁柏仁的领口摇晃,“你就该和你那做牢的爹一样死在牢里!你等着坐牢吧!畜生!”
“是吗,那可惜…”男人缓缓抬起眼睑,猛的一脚踹开女人,慢条斯理整理了一下袖口。
他反手将门关上。
“你看不到那天了。”他捡起地上的铁锤,在李娇一声绝望的哀嚎中。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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