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溪似笑非笑地斜睨他一眼,不跟他计较,拿着衣服走进衣帽间。
江凌抱起一大堆衣服跟在他身后。
衣帽间没有摄像头,两人默契地一人一半。
谢泽溪的衣服大多成熟稳重,很少休闲风。江凌的衣服则各式各样,几乎什么款式类型都有。
衣帽间泾渭分明,又莫名透着某种和谐。
衣服挂好,洗漱用品放进浴室,一样样物品一点一点摆满,空荡到冰冷的大房间须臾之间充斥起生活的气息,流露出几分温馨的美好。
整理完毕,谢泽溪先去处理积压了一天的工作,江凌则进了浴室洗漱。
因为事先有过安排,所以需要做的工作其实并不多,只有偶尔一些较为重要的决策或者需要他过目的文件,才会在秘书整理过后,发送到他的邮箱。
工作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为不打扰到对方,也不被对方所打扰,谢泽溪带着笔记本去了隔壁有书桌的客房。
大约一个小时,谢泽溪处理完毕,合上笔记本,回了主卧。
现在已经将近晚上十点,直播间已经关闭,让人意外的是,浴室的灯依旧亮着。
谢泽溪在门外站了一会,没听见水声亦或是其他声音,顿了顿,敲门问道:“你还好吗?”不会是昏倒了吧?
谢泽溪扬了下眉,他记得他问得应该不是“你在干什么?”才对。
江凌说完后知后觉发现不对,更为尴尬,一抬眸就看见谢泽溪怀疑的眼神,顿时急了,面红耳赤地澄清道:“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他真的什么都没干,就是洗完澡洗漱完,余光一瞥看见洗漱台上一黑一白两个杯子,突然就发起了呆。
明明看起来款式不一样,但放在一起总觉得哪哪像。
他就忍不住左右对比了半天,像是在找不同,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十分钟,谢泽溪就回来了。
“是吗?”谢泽溪扫了一眼浴室,确实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异样,他看了眼时间,礼貌地问道:“那你用完了吗?”
“用完了。”江凌飞也似得跑出了浴室,活像后面有东西在追。
谢泽溪好笑地收回视线,自言自语道:“年轻人真有活力。”
说完一顿,想起来自己似乎也才毕业一两年。
谢泽溪瞄了一眼刚从浴室出来,双颊红润、整个人还氤氲着几分水汽的青年,昳丽的眉眼飞扬鲜活,小心翼翼地爬上床的最外侧,谨慎地拉着点被角盖住自己,刷拉躺平、闭目,一举一动都朝气蓬勃,又带着点让人忍俊不禁的搞笑。
那大概就是这个人的独特之处吧。
谢泽溪莞尔,低头看了眼白天摸头的手,又看了眼江凌刚洗过吹干的蓬松短发,指尖微动,有几分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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