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远处东方曌身边的各教子弟，“你是说那种甩都甩不掉的牛皮糖？放在以前，小雨身边岂会缺少那种苍蝇，只不过后来被她给打跑了而已。”
这话说得没错。
拓跋雨的性格其实比较直爽，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而且，她是真会动手打那些男的！打得那些追求者抱头鼠窜哇哇直叫，后面就很少有人敢接近了。
“那这又是怎么强拉了一个囚犯跟在自己身边呢？”
东方月又讥诮地看向宁明，口吻很让人不爽。
宁明也算是看出来了，这女的是在故意找茬呢。
哐当！
忽然间，宁明向前踏出一步，脚链发出声响。
见宁明居然有了动作，拓跋雨瞬间眼神一变，赶紧就想要开口。
然，宁明只平淡地回了一句，“替小姐分忧，这是下人该干的事。”
这让拓跋雨微怔了一下。
拓跋文宇多看了眼宁明，“倒还算懂事。”
下一刻，
宁明看向面前的东方月，道，“在下年轻时候闯下弥天大祸，本该碎尸万段。而拓跋小姐心地善良，想要救在下一命，这才让在下戴罪立功。而本人也不想因为我的缘故，让拓跋小姐受到任何恶意的诋毁。”
这话说得漂亮。
东方月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出什么话了。
后方，拓跋雨同样微微一愣。她看着宁明的背影，竟真还感受到了一种被照顾的感觉。
“好个能说会道的家伙！真是油嘴滑舌！”
拓跋昊则在暗暗嘀咕，不知为何，他总感觉对方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另一边。
东方月想不出反驳的话，干脆就刻薄了起来，“你这狗腿子当得还挺尽职尽责？如此说来，你也不过是为了活命，所以才跟在拓跋雨身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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