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下让小姐丢了脸面。”
宁明耸了耸肩，嘴角却似笑非笑，浑似玩味一样。
“哼！有自知之明就好！”
拓跋昊冷哼一声，他倒是忘了，宁明并不是追随者，而是奴隶的身份。
旁边，拓跋雨看了眼宁明，然后又看向拓跋昊，眼神古怪。
心道说要是连大周第一天骄，宁明都不够资格的话，那谁行？
再说了，
自己也不是那种需要靠追求者来证明自身价值的女性。
“我看李夜也是六品境的修士，不一定就弱了那个梁晨。”
忽然间，拓跋文宇看了眼宁明，道，“要不是这里人多，刚才打一架，让那个东方月丢尽脸面算了！”
他感觉，对方恐怕非同寻常。
此人外表看似普通，但步履平稳，并且双眼格外有神，像是蒙了尘的古玉，一旦擦拭就会爆发出明亮的光芒。平日里应该是收敛了自身血气，故意藏拙。
对此，宁明并未开口。
他重新走回到拓跋雨身边，并老实地站着。
“你...刚才还算不错...”
忽然间，拓跋雨开口了，极小声，细若蚊鸣。
“哦？”
宁明眉头一挑，随后以神识传音，“我还想着要不要一巴掌扇飞那个梁晨，给小姐你长脸面呢。”
顿时，拓跋雨脸蛋微红，不知为何，感觉那样的画面似乎也还不错。
“这样不会对你有影响吗？”
下一刻，拓跋雨竟神使鬼差地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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