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时。
别说是跟踪了，原本和他一条路的修士，此刻都被吓得赶紧改道而行。
“一不小心就又用力过度了。”
宁明自嘲一笑。
来到红尘仙馆时，宁明进了那条巷子，又专门停下脚步，释放出神识，静静感受了许久。
“行了，没人跟着你。”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宁明看去，随后就见着陈老头，背着双手缓缓走了出来。
“以前没看出来啊，你这小子原来这么能惹事？”
陈老头瞥了眼宁明，语气似乎有些不满，“仔细算算，你在万星界亲手打爆的修士都有十几个了，就和孙猴子似的，以后别说是我教出来的。”
宁明困惑道，“你怎么总是认为你教过我什么？”
“咳！”
这句话把陈老头给呛到了。
说起来，自己除了交给对方一部灰烬法以外，似乎还真没教过任何东西。
“不过，你师姐的事，你干的还算不错。”
陈老头忽然又道，“姬霄以及那几个年轻至尊一直都有种臭毛病，包括他们背后的神灵也是一样，什么好东西都觉得该给他们享用。”
“嗯？”
宁明眉头微皱，随后听出了含义，道，“姜离...是好东西？她不该是一个人吗？”
陈老头一愣。
良久后，陈老头自嘲一笑，“也是，我又犯了这个老毛病。你进去吧，说起来，你那师姐又是大半年都没出来见过太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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