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宁明点头，并未多说什么。
下一刻，姜离缓步退后。
只剩下了两道最璀璨的人身在其中对峙。
宁明、秦毅。
“你真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了吗？”秦毅冷冷开口，“不过一个蝼蚁罢了，还敢出现在姜离身边，你除了嘴上功夫了得，还有什么？接下来，我要把你打成狗！”
他身材修长而强健，包裹着金色神衣，在闪烁太阳真精般的光泽，神姿有种迫人的恐怖压力。
“你的废话似乎更多，是在拖延你的死期吗？”
宁明不动如山，伫立在虚空中，肌体释放出淡金色的辉光，乃是真龙圣体，更有若隐若现的雷光在闪烁。
双方对峙，周围的生灵全都不敢大口呼吸，因为这里即将爆发一场惊天大对决！
“为什么会这样？”
冥冥中，一道不解的声音响起，带着深深的化不开的疑惑。
有神祇也在观看这这一幕。
或者说，从宁明进入万星界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一直在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只不过，
她看不见那个少年的那颗孤高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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