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陈老头没说什么。
他知道，小魔王对于那几位至尊的意见一向很大。
宁明又道，“你们选择至尊的标准似乎只有实力，但实力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另外，至尊与大多数人的割裂感，也导致了现如今的种种问题。”
“我一路走过来，看见很多生灵都在乱世中像是自暴自弃了一样，没一个有考虑过这座宇宙的未来。”
“这正是因为，是你们亲手将这座宇宙、将所有一切都只交给了那几位至尊，而不是交给大众。”
话音落下。
陈老头忽的一笑，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好了，老头子知道了。话说我也没要你留下来，你不是都要走了吗？还说这些干什么？”
宁明撇了撇嘴，不再深聊。
下一刻，
宁明又看向宁媱。
后者站在原地，一如以前，仿佛从未长大过。小脸上的表情依旧冷淡，那双眸子对于一切都像是没什么兴趣。
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女，宁明有很多的话。
但最后，宁明只说出了一句，“媱媱，我可以再抱一抱你吗？”
远处，苏仙立马瞠目结舌。
媱媱？
等等！
那个少女不是紫微星之主的人间身吗？
而小魔王前不久才杀了紫微星一脉的至尊，姬霄...
“...嗯。”
宁媱轻轻地点了下头。
宁明将其拥入怀中，没有多余的言语，只在这一刻默默地感受对方真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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