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
令萧晨等天之骄子怎么也想不到的是，雷河中居然还有一个活着的人！
更让人不敢相信的是，
那人分明都快走上了岸，但却又停了下来，站在河流中一动不动。
“还不够。”
一道幽幽声忽然响起。
宁明黑发披散，眸子黯淡，生命像是风中残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他已经站在雷河中有了不知多久，喃喃道，“我还没有完全重塑出完美道身，还存在有瑕疵。不能上岸，上岸了就前功尽弃了，不能上岸...”
没人知道宁明此刻承受着怎样的折磨。
一道道金色的电弧，像是天神在挥动鞭子，重重地劈砍在他的身躯上，每一击都能打穿肉骨，令魂光一阵摇曳。
岸边就在离自己不足五米的地方，
只要愿意，自己随时都能走上去，结束这一切。
然，宁明清楚，自己的神体还没有完全融合此界的天地规则，还需要继续煎熬。
没办法。
自己是从黑暗宇宙中出来的，有一种先天的缺陷，道基比不上诸天的生灵。
要想成为诸天的大魔王，必须经历这样的脱胎换骨。
咔...咔嚓...
就在这时，宁明听见了某物断裂的声音，像是灵魂如瓷瓶般裂开，又像是冥冥中的枷锁在被打开。
“是神体！”
突然，宁明模糊的意识一惊。
自己快支撑不住了！
破后而立的难度太恐怖了，这还不是凡体肉胎，而是原宇宙的法则凝聚出的神体，要被雷道粉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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