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冲霄有意深入。
慕容莹俏脸上流露出苦涩，“还能有什么发现？就像那冬日里的寒风，无人的夜，让人感觉冰寒与黑暗，看不到希望。”
闻言，王冲霄也叹道，“长生，何其艰难啊，如同天关，挡住了无数惊才绝艳之辈。”
慕容莹苦涩一笑，“想我家的华阳仙尊，一生峥嵘无敌，欲于青天试比高。可再过万年，他的一切就得要沦为凡夫俗子口中的闲话。”
王冲霄点头，“那位确实冠绝了一个时代，兵锋所向，世人无不俯首。”
慕容莹叹息，玉手握着酒杯，美眸中尽是惆怅，“可在岁月的碾压下，一切宏愿都会被消磨，再是雄主也得化成一缕幽魂，何其让人不甘...”
要死了吗？
宁明心想着，随后不屑。
不过是一个腐朽了的老头，不舍得离开罢了，何必说的如此高大尚。
见慕容莹像是喝醉了，王冲霄忽然压低了声音，“华阳仙尊还撑得了多久？”
唰！
慕容莹眼中瞬间精芒一闪。
见状，王冲霄不失风度地微笑，然后用喝酒掩饰尴尬。
“华阳仙尊是否会要冲击那一关呢？”王冲霄又问道。
慕容莹的语气冷淡，“家祖的念头，外人又如何能知道？但，黑暗中只要有一盏灯，无数的飞蛾就会扑上去。”
“什么意思？难道是指道劫吗？”
一直没说话的宁明，突然开口了。
慕容莹点头，“不错，若能再迈出一步，便可大道不朽，我慕容家也能跻身为长生世家。”
“可是，谈何容易？”
慕容莹又满脸颓败，“要想迈出那一步，天地都会阻拦，哪怕是无敌仙尊也过不去，此乃天意。”
闻言，宁明觉得似乎不对劲，但一时间却又说不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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