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诉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损失太大了...打击太大了啊...”
那个黑袍人开口，声音沙哑，并充满了莫大的痛苦。
“失败可以预料，但我却没有看到半点成效。”黑袍人道，“那些普通人还好。但那些修士，你看，他们有多么的麻木？”
中年人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憾色，稍纵即逝。
“星月仙尊说的那些，根本就没有用。”黑袍人继续道，“华阳仙尊的事，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根本没有影响，不过是饭后闲谈。”
“他们就只要活着，活完短暂的一生，然后静静地等死。至于什么是天地规律，为什么要追求永恒，大众不仅没有资格，也从来不会想抵达大道的尽头。”
“他们只要一直活在天机宫之下，如同蝼蚁般生存在天地间就可以。”
黑袍人喝了口酒。
袍子下滑了点，露出一双血色的眸子，宛如黑夜里悬着的妖月。
“这种事本来就是顺带的。”
中年人并没有在意，声音很平静，“另外，影响还是有的。只是在这种地方肯定看不见，要在另外那几家才看得见。”
无色界落幕，诸天的日子看似如常，并未诞生出能够改变一切的十三重境道主。
实则有敏锐者还是能发现，局势更加紧张了。
普通人当然不会想着去造反天机宫，生活过的好好地，自己距离那一步也遥远得无边无际。
但，华阳仙尊用生命敲响的丧钟，还是震动了诸天万界的一些存在。
“那个宁夜，不就在华阳结束后，再次开启了逆天的道劫吗？”
忽然，中年人提到了一个人名。
黑袍人动作一停。
片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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