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头红发飞扬、身着黑衣的宁明，曹言眼神冰冷，突然吐出两个字，
“孽畜！”
对此，
宁明神情平静。
他靠黑暗禁忌抑制住了血道的疯狂，或者说，理智到了极致的恶魔，其实才是最恐怖的存在。
只有庄半仙在战战兢兢。
这可是诸天万界最顶尖的一批人之间的内斗啊，就算是那些教主应该也没资格待在这里吧？
“你是何人？我以前在乾坤宫的时候，似乎并没有见过你。”蓦地，宁明开口，语气竟像是熟人之间的寒暄。
“本人叫曹言，是赵良前辈在七百年前领入乾坤宫的一员。”
曹言冷冷道，“我之前同样也没见过你，否则，你不会有机会干出这些丧尽天良、灭绝人性之事！”
听见了赵良二字，宁明血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难以形容的颜色。
“居然是他？”
庄半仙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很有名吗？”宁明问。
庄半仙道，“他是我阴阳天下的一员，确实是七百年前进的天机宫，最开始似乎还是一个吊车尾，合道前默默无闻，但后面进了乾坤宫，在赵良的栽培下逐渐成长，异军突起...”
说到这里，庄半仙一顿。
因为她也听说过宁明的传记，二者都是诸天的名人，同样最开始是最差的一个新人，同样是进了乾坤宫，
两个人都可以说是在赵良的栽培下崛起的。
与此同时。
曹言以及那些乾坤宫的长老看着宁明的眼神，深恶痛绝，就像是看着一头最恶心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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