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元紧抿着嘴唇，面庞冷峻，一言不发。
君无道的脸色也有些变化，他似乎想要看向某处，但还是按捺住了。
“要不是因为那个人，说起来，我们与麒杰你们也不一定会落得今天这种局面。”
曾经的乾坤宫中的一位师兄，杨旭眼神复杂地看着麒杰。
妖族一方，这里的气氛端是微妙。
麒杰也少了一些跋扈的姿态。
但沉默了会儿后，他还是开口，“你是想说，如今的人族与妖族的大战是因宁夜一人而起的？”
杨旭闻言欲言又止。
远处，一座悬空山上传来苍老的声音，“本就是如此。”
有一位老辈人物开口，“要不是那个名叫宁夜的禁忌怪物，极光天下就不会爆发危机，我天机宫也不至于将那么多生灵搬移进蛮荒天下，导致与你妖族割裂...”
“呵...呵呵...”
麒杰忽然低笑了起来，“将这些恩怨推给一个都已经消失了三年的人，如果我们真的相信了的话，那或许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麒杰，你们都在天外天待过一段时间，应该清楚，我天机宫对你们怎样。”那道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等麒杰开口，
一位妖族青年就说道，“你指的对待就是，给我们一个成天无所事事的北极宫？把我们给边缘化，让我妖族对于诸天没有丝毫影响力？”
顿时，对方沉默了。
“我不是小孩子了。”麒杰说道，“没有宁夜，你天机宫迟早有一天还是要屠杀那几座黑暗宇宙；没有极光天下的事件，你天机宫迟早有一天还是会染指我蛮荒天下的土地。”
“够了。”
那座悬空山上突然升起了一道人身。
宁明抬起头，看见那果然是一位天机宫中的长老，并且还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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