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慈突然如此问道。
二者周围的时空都被法力封锁，一切声音也不会传出去。
韩齐蹲在台阶上，白净的脸庞，发丝略显得凌乱，还夹杂着血丝。
闻言，他眯起那双狭长的眼睛，像是只狐狸，“牧道的双命倒置，我以前听太白大人说过一次，和寻常的夺舍手段不同，更像是二者融合，彼此的记忆都将贯通。”
“而关于禁忌道，诸天从未有过哪方面的记载，难免不怀疑太白大人会不会有受到禁忌道的影响，导致让那个下界的宁明占据主体。”
此言一出。
孙慈的神色却没有变化，依旧冷淡，因为他之前同样也有这方面的顾虑。
“应该不会。”孙慈说道，“人生经历这种东西，我也汲取过不知多少生灵的记忆，但我的行事作风还是不会有变化。而太白现在和以前的差别并不大，至少，我是觉得没有可能。”
韩齐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夜色的深处，仿佛树林里有只神秘的梅花鹿。
倏然间，韩齐问道，“你真觉得太白大人没变吗？”
孙慈眉头一拧。
他再次回想前面的种种，仙尊的精神力，哪怕对方的一个毛孔变化在记忆里都清楚无比。
“就是太白，没什么问题。”
最后，孙慈摇头，觉得是对方多想了，只要往哪方面想，当然是怎么看怎么觉得狐疑，便又道，
“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还是不要多想了，太白回来是好事才对，一切时机都成熟了，我们接下来要集中精力完成大业才行。”
可就在这时——
“那他为什么刚才不打我？”韩齐突然抬起头，望向孙慈。
那位蛊道魔尊当场一愣。
“如果真的是太白大人，当时应该就直接动手打我了。”韩齐却没有开玩笑的表情，而是认真地说道，“以前，太白大人动不动就会出手收拾我，并且下手很重。”
“......”
孙慈嘴角抽搐了几下，一时被整得无语了。
但看见对方似乎是真的疑惑，孙慈强忍住吐槽欲，解释道，“那时你还不是仙尊，另外，那时的太白也不是一个证道境的修士！而是统御诸天另一半的太白仙尊！”
韩齐眉头紧锁，对于这个答案似乎并不满意。
“他刚才应该出手打我的。”韩齐自言自语，像是认定了这一个细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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