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芜被他按得三魂丢掉七魄,敏感的穴位被揉捏挤弄,光裸的双足被滚烫的手掌笼罩其中,轻微的痛意带着舒爽穿过双腿往她的尾椎骨处涌动……
暧昧的氛围伴随着她这句呻吟在空气中炸开,殿内的温度陡然升高,连同细节处全都透露着严禁自律的案台都带着禁忌的淫糜……
她的脸颊在发热,炽热的手掌仿佛不是在揉捏她的足心,而是在揉捏她的乳房甚至是花穴。鼻尖的呼吸已经不能满足她,桑芜张嘴喘息着,呼吸着,温暖的檀木香气将她的脑袋烧得迷迷糊糊,分不清是殿中错博炉的熏香还是桑槐身上传来的衣料熏香气息……
敏感的身体经受不住这样的拨弄,她夹紧自己的双腿试图缓解花穴的空虚,没有用,花径中的淫液几乎要将她的脸颊烧穿。
“这么轻可以吗?”桑槐恋恋不舍地将手指从凝露琼脂的足底挪开,转而用指腹轻柔地抚摸逗弄。
“好痒……”桑芜口感舌燥,“不来了……”
“还没捏完,怎么能不来?”桑槐加快速度,变本加厉地刮弄着她的足心。
桑芜颤缩着想要收回双腿,被铁钳一般的虎口制住,只能无力地仰在地毯上,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
她收缩着穴口,企图敛住花径中不断溢出的潺潺蜜液,大腿内侧的肌肤互相绞紧贴合着,越发刺激得穴内如涨洪,酸胀的感觉从盆骨处绵绵密密地散发开去,腰肢酸软得无处着地。
“阿芜,舒服吗?”桑槐被眼前的美景刺激得喉头滚动,眼底猩红。
“哥哥,不要了……”桑芜啜泣着再次试图挣脱他的桎梏。
小九坐在勤政殿的门槛上,听着殿内传来的婉转呻吟,迷茫地望向远方,他越来越看不懂陛下和公主到底是什么关系了……
桑槐没有停下的意思,滚烫的手掌开始顺着脚踝往她的腿心处抚弄,恐惧伴随着痒意刺激得她将淫液浇灌在衬裙上。
桑芜羞耻得快爆炸,为什么她会被哥哥摸得下面流水?是她太淫荡了吗?
“为什么不要?是不舒服吗?”桑槐装作无辜地样子问询道。
“没有,阿芜受不住。”桑芜哭得抽抽搭搭。
“阿芜不哭,那今天就不捏了。”
他收回往裙内摸索的手,如果再继续下去,他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忍住在这里办她,天气寒凉,在勤政殿交媾肯定得生病。
“小九。”桑槐忍着欲火,朝门口唤道。
“嗳。”小九赶紧拍掉衣袍上的灰,躬身推门进入殿内。
殿内的陈设器物都还在原位,就是公主泪盈于睫地侧卧在地毯上,瞧着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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