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自然是哥哥,三日春也是三日春。
哪里能撇开呢?
她本就不是婳娘,学不来婳娘的肆意旷达再正常不过,不必逼自己做出假定的选择。
“阿芜,怎么还不睡?”
桑槐走到她身侧,将她搂在怀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间,烫得她腰间一软。
“哥哥,我好累。”桑芜瑟缩着同他拉开距离,眼底的青黑尽显。
“累就早点睡。”桑槐又直接将她打横抱回卧房。
“不想要。”桑芜将小脸缩在在毛领里。
“只睡觉,不碰你。”桑槐说道。
桑芜也不知道信了没信,也不吭声。
“喝完杏仁酪再睡。”桑槐端过宫女呈上来的小碗。
“不想喝。”桑芜拿被子盖住脑袋。
“阿芜听话。”桑槐哄着。
“哥哥,能不喝吗?”桑芜掀开衾被望着他,眼神清亮。
桑槐沉默着,没有回答,跃动的烛火照着他的表情晦暗不明。
他看着桑芜端起杏仁酪,如同喝药一般将甜酪灌下,胸口涌上一缕酸懑,映照着少女瞳孔里的倒影,让他有些无所遁形。
他几乎要以为桑芜已经知道他在杏仁酪中放了什么。
转瞬之间,他又将可笑的感觉抛却,变成常人眼中再熟悉不过的那个俾睨天下的君王。既然都已经走到这一步,还纠结这些细枝末节完全不是他的一贯作风。
难道阿芜知道杏仁酪里放着三日春,不肯喝,他就会放过她吗?
桑槐十分清楚自己的答案,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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