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两盏茶的时间后,桑芜终于将玉势完全塞进花穴中。
这个玉势唯一比之前好的,大概就是足够粗大,将媚肉扩充到极致,就算她被奸到高潮也漏不出来半滴。
下身被这般粗壮的物什堵住,实在不好行走,拉扯一下的刺激她都扛不住。
桑芜看着站在门口等她的景望,努力让自己的行动看起来正常。
“哥哥今日要带我去乌瑞街看花灯,阿望,你想不想去?”桑芜努力装作高兴地样子跟景望说道。
“嗯。”景望点头,喉头酸楚难言。
她要瞒着,那他就当自己不知道吧。
“阿望,我不想走了,你将脚夫喊来吧。”桑芜吩咐道。
“好。”景望的目光黏着她。
“快去。”桑芜眉眼弯弯,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
“是。”
还没有走出两步,景望就折返,蜻蜓点水般吻了桑芜一下。
就让他任性一下吧,他耳力极好,在瑶华宫的西厢房听见陛下和公主争吵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大概是活不过三个月了。
不用陛下动手,他就会悄无声息地死去。
大概人心总是欲壑难填,得陇望蜀。
最初的愿望是希望公主长乐顺遂,嫁给桑都最好的儿郎度过余生。后来是想着公主能够平安喜乐,不想见到她郁郁寡欢的样子。如今却是想自己能长长久久地陪着公主,能做公主的夫侍。
……
桑芜坐在竹轿上,远远就见桑槐带着小九在宫门口等候,穿锦缀玉,若不是那身掩盖不住的通身贵气,活脱脱一个纨绔。
她款款凑近宫门口停着的青帏马车,景望缀在她身后,替她挡着日暮时的凉风。
桑槐瞥了她和她身后跟着的景望一眼,出乎意料地没有动肝火,跨步上车,伸出手直接将桑芜抱进车厢。
逼仄的空间里,呼吸交缠着,压迫感将桑芜弄得快要喘不过气。
少年的手掌顺着光洁的小腿往上摩挲着,直到碰到花穴口冰冷的玉势,轻笑一声。
“今日倒是乖觉。”
桑槐对她的敏感点极为了解,每碰一下就让她呼吸不稳,花穴口的软肉随着身躯的颤缩翕张着,露出几乎被冻到发白的软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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