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往她的头顶冲刷,热意涌上脸颊,烧得她神思迷糊。
原来阿望,早就知道了么?
清亮的泪滴从紧闭着的眼角溢出,分不清是被肏弄出的生理性泪水,还是流出的眼泪。
暗巷口的影子交缠不休,直到少女被肏弄得晕厥过去,桑槐才抱起她回宫。
桑芜醒过来之时已是次日。
她赤着脚跑下床,从乌木桌下摸出路引和身份文牒,头发披散着坐在地上,哭得好似泪人。
一盏茶的时间后,她将眼泪擦干,仔仔细细地研究着竹牌。
她已经彻底见识到桑槐的阴晴不定,他是不会放她离开的。
桑芜开始仔细观察繁院周围的守卫,看着松散,实际紧紧监视着繁院的一举一动。
午膳过后,景望手背后拿出一盏绘蛐蛐儿宫灯递给她。
“本来想昨晚送你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他站在繁院中央,一脸紧张地望着她。
“喜欢的。”桑芜又哭又笑,拥住景望。
她没有阿娘,没有阿耶,现在连哥哥也没有了,但她还有阿望。
桑芜牵着景望的手进入书房,手指蘸着清水在书案上写下。
——奔。
然后将袖口中藏着的路引和身份文牒都放到他的手心,继续在书案上写下。
——藏着。
书案上的水痕被她用手帕抹去,景望什么也没问,攥紧她的手,将木牌收入怀中。
他明白她意思,公主要离开深宫,那他就陪着她离开。
……
天时地利人和,桑芜现在就在等一个能让她离开皇宫的契机,没有想到这个契机来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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