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什么感觉?”直到将那可口的小乳尖捻弄出热意,裴惜则才问到。
“有些热。”桑芜回答。
裴惜则将手从双乳上挪离,鲜嫩羞答的乳儿又暴露在外,朱果被搓得发红,瞧着分外可怜。
还没等桑芜松口气,问话又接着传出。
“我是问你阴道中的感觉,有没有热流涌出?”裴惜则接着说道,“关乎治疗,不要羞耻。”
“还没。”桑芜呐呐,再搓一会她估计就要忍不住了。
景望再次将心头的苦涩压下,不管裴惜则是真的为阿芜治病,还是他有自己的私心,他都不能干扰。
男人将自己的舌尖覆上去,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乳尖,舌尖逗弄着硬挺的乳头……
“唔……”桑芜克制不住叫出声来,反应过来之后咬紧自己的下唇。
“不要憋着,不方便判断。”裴惜则恋恋不舍地脱离富有弹性的尖翘乳尖。
他居然对面前的少女没有排斥之意,甚至下身隐隐也有抬头之势,内心惊涛骇浪,面上波澜不显。
十二岁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自己的这个毛病。
那个时候,他只当是自己洁癖使然,但凡东西脏一点,他都不想碰。
行医十数年,才稍稍有些好转。
也有貌美的女子对他凑怀送抱,有次他也尝试着和那女子交媾,可到触摸肌肤的时候,他就进行不下去了。
只觉得恶心想吐,脏得很。
若是没有景芜的出现,他都要以为自己喜欢男人了。
眼前的女子,胸口吻痕遍布,在她夫侍的围观下摸着她的敏感点,听着她难耐地呻吟为自己发出。
明知道她夜夜同夫侍交媾,他却一点都不觉得脏。
裴惜则端详着她的脸,大概是因为,之前接触过的女子,不过是些庸脂俗粉罢了。他的欲根挑得很,才这么多年没动弹。
“啊……呜呜……不要了……”桑芜哭求着,床单被纤细白皙的手指抓皱成一团。
客栈的隔音并不好,有见到三人同进玄字房的住客,经过房门外听到这声娇啼,快步回到房间掏出欲根奋力揉搓着肉棒,边撸动边感慨着世风日下。
不过那女子着实是个尤物,若是能让他同那小妇人来次双龙入洞,死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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