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城中见到布告,公主在寻找她身中蛊毒的侍卫。”
景望的身形陡然僵住。
“不要告诉她。”
“你确定留她一人,她会快乐?”裴惜则绕着他走了两圈。
“她回去肯定不会快乐。”景望包好换下来的衣衫,目光看着包裹中的饴糖和杏仁,小心地揣到怀里。
“她肯定希望你活着,或者,你跟我去南疆碰碰运气?唉,你慢点。”裴惜则亦步亦趋跟在景望身后。
“也不知道小芜喜欢你什么,同她还能说两句话,在别人面前就跟闷葫芦一样,一点都不讨人喜欢。”裴惜则继续说道。
“我不用别人喜欢。”景望放慢速度,等裴惜则跟上来。
“我说真的,说不定在南疆能找到我那位擅长蛊毒的故友。”
“你很聒噪。”
……
春日泥土的香气和花粉的味道往鼻子里钻,草木葳蕤,万物生长。
景望健硕修长的小腿拨开路上的草叶,望向山谷入口的方向。
阿芜要是知道她身中蛊毒,哪里会忍受碰运气这种说法。南疆离桑国少说要一个半月的路程,就算找到裴惜则的故人也不是一下子就能解的,当然是回宫找陛下要解药来得快。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景望都在修葺花苑。
这是一百六十三号的遗愿,也是他的希冀。
如有来生,希望阿芜平安顺遂。
裴惜则看着他忙前忙后,偶尔指点一二。桑芜给景望打着下手,时不时给他擦着额头的汗。
以往他看着碍眼的一幕,现在看来竟然很不是滋味。
夕阳的光从斜斜地照过来,给二人身上镀上一层温柔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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