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芜啜泣着跪在他的身前,握着他的手。
“都会好起来的,”她眸中含泪,将食盒中的吃食都拿出来摆在地上,“你喜欢吃的炙鹿肉,尝一口?”
“阿芜,脏,我自己来就好。”景望缩回自己的手。
“不脏,”桑芜拿起食箸,夹着鹿肉放到他的嘴边,“怎么不吃?”
“公主,”他咽下鹿肉,看着她脖颈的吻痕,“你快回去。”
“阿望,不用担心,”她俯身舔着他干涩的唇,“我要去和亲了,阿姊说我可以带着你。”
“长公主回来了?”景望支起手肘。
“嗯。”桑芜笑着点头。
“真好,”景望看着她的脸,“阿芜瘦了。”
“有没有比之前好看?”桑芜凑近,呼吸交缠,暧昧发酵。
桑芜扯开自己的衣领,蔼绿的衣缘将乳肉衬托得越发白皙可口,粉嫩的乳果瑟缩着缀在雪乳上,还没有被舔弄就已经充血变硬……
“阿望,好痒,帮我舔舔。”
桑芜喘息着乳果递到景望着嘴中,她在路上生生抗了三日春半月,副作用就是这句身体比以往更加敏感,光是布料摩擦就能让她高潮。
景望顺从地含着她的乳果,炙热的呼吸洒在雪乳上,被吸啜的酥麻让桑芜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咬一下,难受。”她不再满足这种浅尝辄止的挑弄,捉住景望的手往她的椒乳上按。
“阿芜,脏。”景望不肯进行下一步动作。
“不脏,阿望,我好难受。”桑芜撩开自己的裙裾,下身竟然不着寸缕。
饱满的山丘上毛发稀疏,幼嫩的穴口顺着大腿往下淌着花露,莹白的肌肤上吻痕遍布,淫糜得不像话。
她扯下景望的胯裤,早就被勾得硬挺狰狞的肉棒弹跳出来,马眼上流出情动的浊白。
景望的脸红得不像话,他被桑芜压着,不敢动弹。
“阿望害羞了。”桑芜好似发现什么新奇玩意儿一般,戳着他的脸颊。
“阿芜不要作弄我了。”景望呼吸粗重,欲根被攥在她的小手中,硬得发疼。
她的小洞,会吃又会舔,他早就尝过销魂滋味,哪里还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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