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成想才吸了没几口,就被桑芜掐着胳膊推拒着,指甲掐进肉里,疼得他龇牙咧嘴。
“你这丫头怎么不识好歹?”
宋橙无奈,他可以做了好长的心理建设,才勉强觉得可以娶她。
虽然她不讨人喜欢,真要死在和亲的路上,他会一辈子睡不着觉的。
“真不用……唔……”她蜷缩成一团,罗袜裹着的双足露在外面,嫁衣散乱地铺陈在车厢内,双手从宋橙的胳膊上松开,按压着自己的椒乳。
宋橙见她油盐不进,心口的郁气不上不下,他何苦做这个好人,她要死就随便她。
桑芜扛着三日春多久,宋橙就在她身边待了多久,他就不信她真的能咬牙挺到最后。
三日春的作用上京人士谁人不知,便是菩萨也能调教成荡妇,越到后面精神越是恍惚,花穴中空虚瘙痒得要命,便是有个肮脏乞儿上她,中药的人都会撅起屁股求肏。
宋橙看着她香汗淋漓,衣衫半解,罗袜被踢蹬开,露出莹润粉红的脚趾,好似甜糕一般。
车厢内的气味并不流通,少女身上的馨香不住地往他鼻子里钻,逼仄的空间内,温度不断上升。
宋橙的欲根昂扬,喉头滚动。
此时的他竟然有些期待桑芜把持不住凑过来蹭他,他就能将她压在身下肏干,听她咬紧的牙关被自己顶弄出几声遏制不住的呻吟,该有多么快活。
可惜药效过去,他还是没等到桑芜的服软,连他的衣摆都没抓一下。
桑芜紧闭着双眸,奄奄一息。
宋橙掀开车帷,赶忙让车队停下,让医工过来给她诊脉。
“有没有大碍?”
没等医工搭上桑芜的手腕,他就焦急地问道。
“奇怪,”医工捋着胡须,“扛过三日春不死的,东宫也有一例,想必公主和那位姑娘的情况差不多,今后每次发作都会比上次更加汹涌,小将军要注意别让她咬舌自尽。”
“倒还是个硬骨头。”宋橙嘟囔。
桑芜饿得前胸贴后背,从车厢的木屉取出糕点,不紧不慢地吃着。
宋橙望着她泰然自若的模样,心中默念了两声她的名字,桑芜,桑芜……这个小丫头,一点都不像是娇养出来的倾城牡丹,反而像是路边蓬勃向上的杂草。
他想到太子表哥病弱的身子,也许就是因为这种性格,他才会喜欢她吧,就是呆板又固执,明明才十六岁,说话跟个小大人似的。
景望在马车上躺了两日就能下地行走,他为人和气,很快就和齐人打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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