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芜想不出来该怎么惩罚景望,朝着他的方向瞪了一眼。
景望被瞪得莫名其妙,心却不由己化成一滩蜜水。
“夫人可要专心些。”傅期迟含笑望着她,脸颊带着病弱的苍白。
桑芜不敢再看,专心走完婚礼的流程。
东宫的摆设很是清雅,有别于繁院简朴,也不同于瑶华宫的富丽堂皇,处处透着书卷气息。
她端坐在床沿,铺盖上被洒满花生、大枣等物,膈得她有些难受。
嬷嬷端着合卺酒侍立在床沿,同她一起等候着傅期迟。
华灯初上之时,傅期迟回到新房,面上带着微醺的醉意。
他拨开重重红色纱幔,看着桑芜精致的小脸,端起嬷嬷手中的合卺酒,绕过桑芜的手臂喝了交杯。
桑芜的手指微微颤抖,本就涂着胭脂的脸颊再次沾染上几分艳色。
太医补的处女膜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万一叫他瞧出来,那就不是结亲,而是结仇了。
“更衣吧。”裴惜则站着对她说道。
嬷嬷鱼贯而出,临走的时候还意味深长地瞧了两位新人一眼。
“嗯,”桑芜抬头疑惑,“啊?”
她没见过这般直接发号施令让她更衣的,哆嗦着双手去解自己的衣带。
傅期迟挑眉,见她脱得只剩下一件小衣,莹白的酮体因为紧张颤抖着,看起来很像是稚若的小白兔。
“孤是说,给孤更衣。”傅期迟笑意浅浅。
“噢,好。”桑芜的脸骤红,羞臊得难以附加。
现在再穿上嫁衣,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她单薄着身子,去解傅期迟的领口,解得满头大汗都不得其法,男子的呼吸就在她的头顶,让她愈发紧张。
“罢了,还是孤自己来吧。”傅期迟将桑芜推在床榻上,拉拢床帏。
小衣、亵裤从床帏中扔出,然后是男子的嫁衣、中衣、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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