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胜美道，“叫你小徐。”
徐晓亮冷漠道，“你刚才说，要尊敬我，如果你真尊敬我，能叫我小徐吗？”
樊胜美问，“你说，我该叫你什么？”
徐晓亮道，“关关，你说。”
关雎尔说，“我叫他亮哥，樊姐，你也叫亮哥吧。”
“可是……”樊胜美的年龄，比徐晓亮大，不好意思叫哥。
徐晓亮点头，“关关说的这个称呼很好，我很满意。”
“如果你想让我给你力量，保护你，你就叫哥。”
“要是你不想叫，那就算了。”
樊胜美硬着头皮，叫了一声亮哥。
他们换了个姿势。
徐晓亮一只手放在最下面，其他四人的双手放在他手。
徐晓亮的另一只手，压在最面。
只有安迪，紧靠着电梯，没有把手放进来。
她是个高冷的人，拉不下面子。
但她的表情，是最恐慌的。
在这个狭窄，黑暗的空间里，勾起了她童年的阴影。
她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徐晓亮说，“姐，把你手伸过来，咱们相互鼓励，就不害怕了。”
安迪没有伸手。
曲筱绡主动抓住安迪的手，放到一起。
他们六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抱成团。
安迪抽出一只手，按呼叫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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