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东方月初所付出的代价，便是体内灵力几近耗尽，其本人亦是不停的喘息，半天都没有停下来。
可这就是东方月初的极限了。
这让东方月初明白了，他与杨戬之间的差距！
“…………”
“你输了。”
杨戬向着东方月初做出这样的宣言。
“我输了！”
东方月初语气莫名的说道。
“大哥同境界之下，我和你的差距，还有这么大吗？”
东方月初忍不住，说出了这样不自信的疑问。
对此，杨戬微微摇了摇头，这样回答道。
“至少，你让我认真了，这一点，你应该是看得出来吧？”
杨戬如此回答，让东方月初的脸色，一下子平静了起来。
“…………”
显然，最后的那一击，杨戬的眼神，的确是认真了起来，不再像之前那样，显得很随意。
从这一点上来看，确确实实证明到了最后，杨戬的确是拿出了全力。
当然，是在仅限同境界，不使用灵宝的状况下。
这些事情，杨戬和东方月初心里都清楚，就没有必要说出来了。
但是，有一件事情，杨戬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说出的。
“……………”
“你觉得，自己有拿出全力吗？”
杨戬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出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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