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侄女有偏厌恶型厌男症他比谁都清楚,而且自己侄女的厌男症是怎么患上的他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正如他十年前就开始痛恨着那个背叛自己从小就憧憬仰慕的姐姐的男人一样,十年过去了,他一如既往的没有原谅过他。
他年纪小,宁清音出生的时候自己也没有多大,年龄差小了关系自然就亲切些。
要知道以前自己侄女除了爷爷和姐姐,就属和自己最亲了,但是瞧瞧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那一个眼神递过来,自己都有些虚。
但是这一次来帝都,白淮却发现自己侄女对徐桉弦的态度实在是……太好了,说不出来的好,而且不是那种流于表面的。
也就是说不是装出来的。
白淮就算再年轻,跟徐桉弦的年龄差也在那里摆着,他不是很了解对方,也就不知道该和徐桉弦聊些什么,如果是宁清音,即使不了解那随便抛一个经济时政方面的话题说不定还能有点回应。
可人家一个大二留学生放假过来打临时工,自己能抛什么话题出来……而且最最主要的……自家侄女在这里,他总不能张口就来句等等我带你去看看帝都的会所吧?
年轻嘛,就要吃喝玩乐纵享青春多见见世面,但是他要是真敢这样说,那估计宁清音直接就要带着人下车。
一路上的时间不长不短,当劳斯莱斯停在一栋别墅前时,徐桉弦稍稍有些意外。
这不是一栋多么华丽的别墅,以去过一趟鹤家的赫卡里姆的角度来看,比起那座四合院,这座别墅无论是占地还是别的什么,都远远不及。
但有的时候,一切的一切,最重要的一点都绕不开的,是屋子里住的人。
别墅虽然不豪华,但里面住的,是从上世纪末就开始的引领经济发展的帝都大鳄。
做商人,宁潇隆虽然说不上极致,但也算是最顶端的那一撮了。
而武力,在不考虑科技的情况下,徐桉弦不认为以人类为种族的基础中,有谁能强过大公。
但今天,或许他见不到那个比大公要强的人,但一定见得到那个比宁潇隆还要强的老人。
“走吧?”
似乎是看出了徐桉弦的心情稍稍有了些波动,宁清音轻轻说了一句。
眼中黑茫闪烁,气息终归平静。
白淮则是看着徐桉弦笑了笑。“放松点,我昨儿晚上可就听说了,你小子把江家养的那家伙从天台扔下去了。”
徐桉弦愣了一下,宁清音也有些诧异,虽然以她的智慧知道白家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自己,但,能不能不要老是强调把人从天台上摔下去啊?有些无语的看了两人一眼。
宁清音当先一步走入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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