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手刺出一剑,便是天山剑法的绝招之一——金玉满堂。
他恼怒厉天羞辱师尊,是以这一招带足十成内力,浑忘了不得动用内力之约。
此招一出,屋中顿时剑气纵横,颇为惊人,以剑招的华丽而言,天下剑法无有出其右者。
青鸾叫道:“你赖皮,说好不许用内力的。”
厉天淡淡地道:“那也无妨。”
竹筷轻轻点出,仍是不带丝毫内力,用的也是一招金玉满堂。
只是两招剑法招式虽是大同小异,厉天的剑招却极为简单,从声势上看来,金情顿时将厉天比了下去。
“叮”地一声,一剑飞起,斜斜地插入屋梁,而金情面如土色,手中已是空空如也。
傅邪真脱口叫道:“这怎么可能,厉前辈明明没有动用内力,为何金公子的剑反而脱手?”
苏惊鹤道:“金公子的剑法美则美矣,只是因变化太多,反而力有不足,所谓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是以厉前辈虽不曾动用内力,仍能破解此招。”
厉天微皱眉头,道:“莫非你是在讥讽我贪多不厌,学尽天下剑法,反而毫无益处吗?”
苏惊鹤沉吟道:“以前辈的学识,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前辈却一意孤行,莫非这其中或有深意?”
厉天哈哈笑道:“凭此一言,足见你武功见识不凡,我立志学遍天下剑法,只盼能从其中悟出剑道真谛,却并非是贪多不厌,只是剑道玄奥异常,我也不知这个法子能否行得通。”
他这番话,倒像是将苏惊鹤当作剑道知己,而非对手,他对苏惊鹤的重视,已可想而知。
苏惊鹤道:“连前辈都不能领悟剑道奥妙,晚辈更加没有指望了。”
厉天道:“你也不必轻看自己,现在我倒是极想一试你的剑法。”
苏惊鹤并不推辞,道:“前辈有令,焉敢不从。”
他解下剑鞘交于纳兰芷,动作慢条斯理,毫无惊人之举,然而越是如此,厉天的神情越是凝重,深知此人必有惊人艺技。
苏惊鹤抱拳道:“前辈,得罪了。”
一剑刺去,却是轻飘飘地毫无力道,众人大感惊讶,暗道:“这是什么剑法,纵算刺中人身,岂非也毫无伤害,使出这样的剑法又有何用?”
然而厉天的脸上却露出兴奋的神情,一人空负绝世技艺,却无人欣赏,其寂寞之情何以堪,是以乍逢旗鼓相当的对手,怎能不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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