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天怔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长叹一声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一百年,看来今日之江湖,已是苏公子的天下了。”
他脸上有说不出的萧索之意,缓缓地从桌边站起,众人此时才发觉,他一直是端坐着比剑。
由此看来,苏惊鹤虽侥幸胜了他,却只是限于今日的规定,单以剑法而论,此人比苏惊鹤不知高明多少,其余众人更不必说了。
傅邪真道:“前辈就想这样走了吗?”
厉天微愕道:“莫非小兄弟还想指教?”
傅邪真笑道:“指教不敢,可是既然输了,就该认罚,先前你们取去的切玉刀什么的,也该奉还了吧!”
青鸾道:“此一事也,彼一事也,我们虽是输了,只是答应不取你们身上的东西罢了,并没有说要交出先前取的东西。”
傅邪真道:“前辈也是这个意思吗?”
厉天道:“青鸾,祢若想要好刀,难道三叔没有本事给祢取来吗?”
青鸾虽是凶蛮,对厉天的话却不敢反驳,百般无奈地将切玉刀掷于地上。
青虚子大喜,急忙趋前捡起切玉刀,欢喜无限地纳入怀中。
袁青海叫道:“我中了青冥神掌,难道前辈不给解药就走吗?”
青鸾道:“我若练成了青冥神掌,你哪还能站在这里。”
袁青海大喜,悬在心中的大石总算落去。
青鸾送还了物事,却并没有离去,而是望着傅邪真道:“你能不能将衣衫脱了,让我瞧瞧你的后背。”
傅邪真道:“祢说我会肯吗?”
青鸾愤愤地哼了一声,道:“不瞧就不瞧,有什么了不起的。”
傅邪真望了望桌上点着的更香,已只有寸许长了,忽地心中一动,对厉天道:“前辈,晚辈还有些话要说。”
厉天意兴阑珊地道:“小兄弟请说。”
傅邪真笑道:“前辈的剑法令人大开眼界,只是今日在座的都是晚辈,没有资格与前辈真正动手,若是有一位与前辈旗鼓相当的对手,那可是我们之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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