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飘飘望了他一眼,语重心长地道:“教主重任在肩,绝不能受情孽纠缠,琴真姑娘固是绝代佳人,可是圣宫与本教是非不少,这样的女人,还是少惹为妙。”
傅邪真更是惭愧,低着头不好意思说话。
柳飘飘自知刚才言语过份,声音转缓道:“我们还是走吧,此地白道高手云集,而教主的武功远没有恢复,若是不慎被白道贼子所害,属下万死不能赎其罪。”
傅邪真道:“我与他们无怨无仇,他们怎会害我?”
柳飘飘叹道:“白道贼子既看见教主与琴真在一起,而教主刚才又大施神功将他们击败,他们怎能甘心?”
话音未落,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警惕之色,忽地伏在地上以耳贴地。
傅邪真知道这是伏地听声之技,问道:“又有什么事?”
柳飘飘变色道:“东方、南方,皆有人前来,极有可能是天心、李正源这种级别的高手。”
傅邪真心中无鬼,倒不见得心慌,道:“天心大师若是来了,那也没有什么不好啊。”
柳飘飘叹道:“教主初入江湖,不知人心险恶。属下将这些人引开,教主脱身之后,可去洛阳百胜楼,自有人接待教主。”
言罢,身子滴溜溜一转,已如青烟般掠入林中。
傅邪真站在原地,怔怔地想着刚才柳飘飘所言,越想越是头脑发涨。
不过他已打定主意,不管是什么教主,他是万万也不会做的。
回头望去,琴真仍昏睡不醒,美好的身姿随着微微的呼吸而不停起伏,仍有惊心动魄之美。
不过傅邪真此时的心情已平静许多,琴真的身体虽美,与刚才的确不可同日而语,看来媚术之说并非无凭。
傅邪真伸掌抵住她的丹田,沉心静气,将一股绵绵的真力输送过去。
真力甫入琴真体内,她苍白的脸色已渐转红润,等真力在她体内循环一周,其呼吸已渐趋平畅,分明内伤已愈。
傅邪真大喜,忙解开琴真的昏睡穴。
琴真睁开眼来,立刻觉察到体内真气如常,然而她望了望傅邪真,脸上却掠过一丝幽怨之色。
傅邪真道:“祢的伤势可好些了吗?”
琴真淡淡地道:“多谢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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