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邪真叫道:“不要逃。”
他刚想追出,琴真道:“就让他们逃罢。”
傅邪真急道:“他们想盗取少林武功,又怎能让他们逃走?”
琴真笑道:“正因为如此,才要放他们一马。”
傅邪真转念一想,笑道:“是了,祢定是想昭告天下,令他们的奸计无法得逞。”
琴真小嘴一撇道:“少林秃驴对我有什么恩情,我凭什么要帮他们?”
傅邪真道:“那祢为何放他们走?”
“呆子,他们白道之中起了内哄,你这个圣教教主才好趁机起事,白道人心不齐,圣教重建,就会容易许多。”
“什么圣教教主,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琴真冷笑道:“你是任教主的转世灵童,圣教怎能与你无关,就算你不想当这个教主,只怕也是身不由己。”
傅邪真的性格本就极为倔强,见琴真话中大有逼迫之意,不由怒道:“难道还有强逼别人当教主的道理吗,我偏不当,谁又能拿我怎样?”
琴真望了他一眼,神情缓和下来,柔声道:“有很多事情,你现在还不明白,现在不谈这些了。”
傅邪真见她神情温柔,心中大为舒服,忽见琴真眉头紧皱,手掌抚着胸膛,轻轻呻吟起来。
傅邪真惊道:“祢的内伤又发作了吗?”
琴真嗔道:“都怪你,本来我只需找个清静地方好好调息三五天,也就差不多好了,可是带着你这个累赘,又怎能安静。”
傅邪真暗道:“还不知谁是累赘,不过我又怎会和祢计较。”
琴真道:“太虚紫府功有疗伤奇效,就怕你舍不得内力,不愿替我治疗。”
傅邪真不悦道:“这是什么话,难道我是见死不救的人吗?”
琴真道:“你肯替我疗伤,那最好不过,只是这疗伤之法,却有些……-”说到这里,神情害羞起来,苍白的脸上红晕点点。
傅邪真道:“祢怕疗伤的方法复杂,我学不会吗?放心罢,我的记性很好,再复杂的方法都能记住的。”
琴真脸色更红,道:“也不算多复杂,只是你我必须脱了衣衫,然后我坐在你的怀里,你以双手护住我的丹田,才好真气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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