涤尘本不指望傅邪真会出手,若他一味地退缩,自己也是无可奈何,见他竟肯出战,不由大喜。
众人见事情忽起变化,也大感兴奋,傅邪真二人在众高手环视之下,竟能安然而出,这口恶气实难咽下,如今傅邪真答应出手,就算不能真的杀他,令他大败丢脸,也是好的。
琴真道:“且慢,比武之前,先要说好规矩。”
涤尘道长道:“打架就是打架,还有什么规矩?”
琴真道:“牛鼻子用的是武当剑法,傅公子学的是少林武功,请问臭道士,若傅公子胜了你,算不算少林武功胜过武当剑法?”
涤尘道长道:“这怎能算,谁若输了,那只是学艺不精,与双方所学武功无关。”
琴真笑道:“牛鼻子虽然蠢笨,这点见识倒是不错,不过这样一来,问题就麻烦了。”
涤尘道长不耐烦地道:“有什么麻烦?”
琴真道:“江湖中一些无知之徒以后提到这场比武,又怎能尽知详情,只怕就会说,某年某日,少林弟子打败了武当高手,或是武当高手打败了少林弟子,这种事传了出去,只怕有碍两派关系。”
涤尘怒道:“谁敢这么胡说八道?”
琴真冷笑道:“武当派虽然势力强大,只怕也塞不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涤尘一时语塞,道:“这场比武只比功力,并不比剑法武功,又怎会有碍两派关系?”
琴真淡淡地道:“傅公子今年只有十八岁,牛鼻子却已虚度五十春秋,这个便宜可占得太大了,就算牛鼻子胜了,这个以大欺小的罪名这辈子也别想甩下了。”
涤尘一时冲动挺身而来,只是想给傅邪真一个教训,委实没有想这么多,然而琴真说的不错,自己就算胜了傅邪真,也实在不算光彩。
石非道:“依姑娘之见,两人难道就不打了吗?”
琴真道:“自然是要打,否则又怎能令牛鼻子心服口服?”
石非颇感兴趣地道:“这么说来,姑娘有妙计令两人公平一战了。”
琴真道:“不怕众位见笑,本姑娘想现场试演一套剑法,傅公子与牛鼻子比剑时,只能施展这套剑法的武功,若是忍不住用了自己门派的武功,那就算输了。”
石非道:“这个方法倒有意思。”
琴真道:“双方所施展的武功既是刚刚学到的,那么或胜或负,就与本派武功无关,也与功力无关,比的只是双方的记忆与武学见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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