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李烟儿与琴真在旁,傅邪真就算被刺死,也绝不能丢此大脸,是以这一剑对他而言,实比刺向咽喉心脏处更为可怕。
他慌忙着地一滚,总算避过一剑,可是雅丽丝第二剑紧接着刺来,他已是避无可避。
“嗤嗤”两声,内裤前后皆被挑开,随着破布片缓缓落下,傅邪真已如刚刚出生的婴儿。
李烟儿与琴真脸色通红,却还是忍不住偷偷笑出声来,虽说不敢真个去瞧,然而还是忍不住偷眼望去。心中都吃了一惊,暗道:“想不到他年纪不大,那个东西倒威风得紧。”
此战自是惊险刺激,然而更另有一番旖旎风景。
傅邪真又羞又急,恨不得求土王在地上开个洞,好藏身遮羞。
土王叫道:“雅丽丝,不要再玩了,快将这小子与那个执剑的姑娘杀了,那位会魔咒的,是李正源的女儿,暂时不能杀的。”
雅丽丝眼睛瞪得老大,冲着土王道:“你嘴里叽里咕哝,究竟在说什么?”
土王这才想起她耳朵被塞,就指了指傅邪真与琴真,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雅丽丝摇了摇头道:“那个女子可以杀,这个男人生得很俊,宝贝也很大,我要他做我的情人。”
傅邪真又是害羞,又是可气,然而此时自己内力不再,只有任人宰割。
雅丽丝脚步错动,目标又转向琴真。
此时傅邪真这边,也只有琴真可战,以她的武功,应该不弱于雅丽丝,然而少女害羞,本是天性,让她赤身露体地与雅丽丝交手,的确有些为难。
果然,琴真与雅丽丝再度交手,仍是左挡右掩,不求伤敌,只顾遮羞。
琴真心中自然也明白,自己若是不顾一切,全力与雅丽丝交战,定能取胜,然而手臂一抬,胸膛就会毕露,脚步一迈,裙下风光难免被人所窥,若是场上只有傅邪真在,也就罢了,然而土王的一双色目正牢牢地盯着她,又叫她如何能放得开。
傅邪真见琴真越战越乱,心中大急,无计可施之时,忽地想起天心大师在暗道中说起的关于御舞门武功种种神奇之处,心中顿然开朗。
他暗道:“李烟儿既能令番婆子停剑不刺琴真姑娘,足见御舞门神功的确有控制别人心灵的妙用,若是李烟儿能令琴真姑娘不再有顾忌,此战必胜。”
想到这里,他大声道:“烟儿姑娘,快对琴真说话,令她不要再害羞了。”
李烟儿猛然醒悟过来,忙道:“琴真姑娘,不要胡思乱想了,打败番婆子吧。”
此言一出,琴真顿觉心神一颤,脑中所想,尽是李烟儿的话,至于刚才一直顾忌万分的胸膛大腿,则不知忘到哪里去了。
眼看雅丽丝又一剑刺来,琴真再无龟缩之意,短剑轻格处,玉足早起,踢向雅丽丝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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