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到小腹的顶端时,傅邪真明知那里就是一个极大的诱惑,却偏偏绕道而行,摸上铁蝠娘的雪臀。
他其实毫无情事经验,只是他总觉得,最好的东西,要到最后品尝,才有完美的体验,既然怀中的女人已任自己取夺,又何必急在一时。
受不了的是铁蝠娘。
二十年的期待,早已化成最炽热的欲火,只需轻轻地一触就可点燃,又哪里能受得了这种欲拒还迎的折磨。
她不禁求饶道:“任郎,饶了我吧,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傅邪真心中涌起邪恶的念头,他忽然发现,让别人受到折磨,自己似乎能得到很大的满足。
他对这个发现感到惊奇,同时,也感到深深的叹息,以前的那个傅邪真,已经不复存在了。
这场艳战,他不能依照铁蝠娘的规则进行,是以,在雪臀上厮磨的手又转向大腿内侧。
那里固然是神经密布,然而与真正的禁区,却仍是有不小的距离。
铁蝠娘婉转呻吟,已至无法再忍的地步,每次她想强迫傅邪真的手去那个最敏感的区域,却被傅邪真强行拿开。
铁蝠娘的神经已完全崩溃,近乎于哀求地道:“任郎,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蝠娘知道错了,从今往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傅邪真心中一怔,暗道:“铁蝠娘是个绝世魔女,为何却如此软弱?”
他立刻明白一个道理,控制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控制她的。
再强的女人,总是情感胜于理智,远远无法摆脱身体的控制。
这个发现让他惊喜,他隐隐发觉,任天王为何能游戏于众女之间,而能游刃有余的道理了。
他不再折磨可怜的铁蝠娘,身子猛然插进禁区的中心。
铁蝠娘发出惊喜的娇呼,这虽不是她最想得到的,然而,在期待已久之后,纵是这个似是而非的满足,已足以让她欣喜若狂。
傅邪真满足于铁蝠娘惊喜的欢呼中,深深体会着征服他人而带来的快感。
从这短短的情战中,他已领悟到许多艰深的道理,这对他最终成为真正的魔教教主,起到了不可低估的作用。
他不再折磨怀中的女子,而是趁其还没有从刚才那波欣喜醒来,就采取最激烈的方式,深深地占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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