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邪真轻搂铁蝠娘的娇躯,由衷地道:“我的蝠娘可真是能干。”
能得到情郎一赞,铁蝠娘浑身的毛孔都似被熨过一般舒畅,道:“我给你一张地形图,你细心钻研,不久就可熟知地形了。”
她果然取出一张图来,交给了傅邪真。
傅邪真满不在乎地接过图来,随手放进怀中,心中暗暗庆幸。
他知道铁蝠娘对自己之所以毫不防备,皆因她潜意识中,仍将自己当做任天王。
走到潭边时,七婆婆陪着琴真已在水潭边等候多时,从琴真红肿的双目来看,昨夜,她一定在醋意的煎熬中而无法成眠。
她身上仍是着,不过手上却有一个油布包袱,看来其中是铁蝠娘送给他们的衣衫了。
傅邪真含着促狭的心情,微笑道:“琴姑娘,昨夜睡得好吗?”
琴真不无嗔怒地道:“哪有你睡得好。”
傅邪真话刚出口,心中就微感惊讶,暗忖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会丝毫也不体谅别人的心情,莫非又是任天王的灵魂在我身上作怪。”
铁蝠娘已准备停当,走了过来,琴真惊讶地发现,她的神情与昨日相比,真可谓判若两人,难道一场情事,对女人的影响,竟是如此之大。
铁蝠娘对傅邪真道:“我先送琴真姑娘出去,再来送你。”说话时媚眼流波,浑不似以前那个冷漠如冰的女人。
傅邪真点了点头,铁蝠娘已与琴真入水,游向那深深的水下通道。
水婆婆忽然道:“傅邪真,你可知琴真对你的情意究竟怎样吗?”
傅邪真此时心中毫无害羞之情,从容道:“看起来,她应该很喜欢我。”
七婆婆道:“你莫忘了,她是花问奴的徒儿,花问奴极喜欢控制别人,她派琴真来找你,绝不是仅想帮你。”
傅邪真耸然一惊,道:“她究竟想干什么?”
七婆婆道:“你是圣教教主,作用何其之大,花问奴若控制了你,就等于控制了三皇五帝等圣教众位高手。”
傅邪真道:“既然如此,祢们为何要放她走?”
七婆婆道:“她虽是花问奴的徒儿,然而花问奴想令你成为圣教教主的念头与我们同样急迫,是以,在很大程度上,她会尽力帮助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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