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真怒道:“谁吃你的醋,你的死活与我有什么关系。”
傅邪真深知口舌之争,永远分不出你长我短,虎臂一伸,已将琴真搂在怀中。
琴真急怒道:“你想干什么?”
傅邪真笑道:“昨日真是糊涂,竟没能好好享受祢这个小美人,今天绝不能再放过了。”
说话间,嘴唇已轻轻吻住琴真的耳垂。
琴真刚想动怒,然而耳垂被吻,身子顿时软了下来,说出来的话也变得有气无力,道:“你就知道欺负人家。”
傅邪真道:“还不知谁欺负谁,昨日究竟是谁骑在谁的身上?”
琴真见他提起前事,耳朵发热,腹中更升起一团热火来,情不自禁倒在傅邪真的怀中。
傅邪真趁势大饱手福,已探进她的胸膛中。
琴真昨夜虽承雨露,然而那时只顾着为傅邪真驱毒,怎及得上今日心中毫无顾忌,可以大肆,玉臂不知不觉,已将情郎抱住。
傅邪真偏偏却在这时,将她推了开来。
琴真又是着急,又是奇怪,道:“你怎么了?”
傅邪真暗笑道:“我若是事事都随祢的意,以后岂不是被祢吃得透透。”
他沉声道:“琴真,我固然想与祢,可是想起烟儿来,却又觉得心中有愧了。”
琴真轻轻叹道:“你一会儿邪里邪气,一会儿又侠肝义胆的,现在我可弄不懂你了。”
傅邪真道:“若不是烟儿,祢早己伤重不治,而昨天没有烟儿在,我更不会与祢有这段情缘,说不定我早已毒发身亡了。”
琴真皱眉道:“难道你忘了蝠娘怎么说吗,烟儿身怀奇功,对你成为教主,将是个大大障碍。”
傅邪真暗道:“鬼才想当什么教主,我救出烟儿后,就回山向师父请罪,那个教主,谁想当谁就当吧。”
不过这些话当然不能对琴真说,他正色道:“琴真,不管烟儿以后会对我产生什么样的影响,然而有恩必报,是一个人的起码原则,若是我只顾着自己,就算当了教主,也没有人信服的。”
琴真无奈,只得道:“可是祢救出烟儿后,岂非就要与铁蝠娘反目成仇,平白树了一个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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