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惊鹤走进雅室,抬头看见李正源,脸上微微一笑,随即关上了门。
傅邪真急欲知道两人想说什么,就将耳朵凑近小碗,只听碗中传来李正源的声音道:“苏公子请老夫来此,不知有何指教,若有什么话,何不就在敝府中说?”
苏惊鹤道:“晚辈想对李大侠说的话,实不能让第三者知晓,否则的话,李大侠的英名难免大损。”
李正源道:“老夫一身清白,何事不可对人言?”
苏惊鹤道:“洛阳郊外的事情,难道李大侠这么快就忘了吗?”
过了良久,李正源淡淡地道:“原来藏在暗中之人,却是苏公子。”
“李大侠一定想不到吧,那么精彩的一幕,居然有幸被我看到,若是我说了出去,不知李大侠该如何收拾?”
傅邪真听到这里,暗道:“大师兄大概抓住了李正源的痛脚,似乎有要挟之意,这可不是他本来的性子。”心中隐隐感到不快。
李正源古井不波地道:“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他必须确定苏惊鹤所知的内情多少,才好决定如何对付他,这自是他老谋深算之处。
“李大侠的精彩表演,晚辈一幕也没有错过。比如,勾结百毒教,逼赤练门投靠之事,再比如用青冥神掌杀了百毒教的教徒,然而意欲嫁祸魔教之事,晚辈可都是一一看见,无一遗漏。”
傅邪真大吃一惊,想不到李正源道貌岸然,暗中却做出如此卑鄙无耻的勾当。
他本来就听柳飘飘说过,李正源心术不正,然而,却一直当作柳飘飘的片面之辞,毕竟圣教与李正源仇深似海,说话难免偏颇。李正源忽地哈哈笑道:“苏公子,我实不知你在说什么,难道就凭你的片面之辞,就能动摇老夫的根基。”
苏惊鹤笑道:“老实说,在下想凭一人之力拔倒李大侠,实在有些有心无力,不过,若是在下将那具尸体交给蓝教主,然后再添油加醋,不知蓝教主会怎样想。”
傅邪真转头对柳飘飘道:“百毒教的教主可是姓蓝吗?”
柳飘飘道:“不错,此人是用毒奇才,心肠残忍,手段毒辣,百毒教本是苗疆的一个小教,却在他的领导下好生兴旺,渐有进军中原之势,此人实不可低估。”
傅邪真暗道:“这就是了,师兄这着棋,的确走得极妙,只凭师兄的话,的确无人相信,而只需蓝教主相信了,李正源必定极为忌惮。”
柳飘飘与卜得意皆不知他听到了什么,心中虽是痒极,却不敢争那只小碗。
李正源果然沉吟良久,道:“苏老弟,你究竟想得到什么?”
他对苏惊鹤越是客气,越是表明他在这场交战中处于下风。
苏惊鹤笑道:“在下的意思,相信李大侠也该明白,如果我一心想与李大侠作对,就绝不会有这个见面了。”
李正源嘿嘿笑道:“老夫以前的确低估你了,你年纪轻轻,城府却是极深,胆子更大,不过老夫最欣赏你这样的人,你有什么条件,就说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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