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的身影消失,柳飘飘与卜得意已走了过来。
柳飘飘当即就道:“教主,这件事,你可做错了。”
傅邪真道:“师兄一向最疼我的,他既知我喜欢烟儿姑娘,就绝不会与我争的,小时候,凡是我喜欢的东西,他都是让着我的。”
卜得意叹道:“教主,苏惊鹤已不是以前的苏惊鹤,他以前所让给你的,不过是食物、玩具,而现在所要让的,却是权势与名望,试问,他又怎能将这些千金难买的东西拱手相让。”
傅邪真不禁也迟疑起来,道:“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柳飘飘道:“教主最大的错误,就是将别人都想成自己,并不是任何人都将亲情看的第一重要。”
傅邪真叹道:“就算此法行不通,也没有关系,我本就没有娶烟儿的念头,李大侠也绝不会同意,只盼这样一来,会令师兄有些顾忌,也算达到目的。”
柳飘飘冷笑道:“只怕此举不但不能令苏惊鹤有所顾忌,反而令他起了杀心。”
傅邪真惊道:“这怎么可能,师兄就算再恨我,也绝不会对我有杀心的。”
卜得意道:“依属下看,教主必须立刻离开这里,只怕苏惊鹤很快就会带着高手,来抓教主了。”
傅邪真斩钉截铁地道:“师兄或许会骗我说李大侠不同意此事,但是,他绝不会叫人来擒我的。”
柳飘飘与卜得意相对苦笑,却不知该怎样说,才能令傅邪真改变心意。
再说下去,未免有挑拨离间之嫌,只会引起傅邪真大大的不快罢了。
柳飘飘用传音入密对卜得意道:“卜兄,这样也好,可以断了教主回归白道的念头,他就只有一心一意当好圣教教主了,不过这样一来,你在洛阳恐怕是呆不下去了。”
卜得意也回应道:“百胜楼算什么,教主才是最为重要的,不经一事,不长一智,教主经过此次教训,定会成熟许多,对人性也会看得更透些。”
傅邪真怎知他们在暗中捣鬼,仍是满怀期待地望着门口。
不过,他心中的确也在暗暗打鼓。
苏惊鹤真的会背叛自己而达到自己的目的吗?亲情与名望、权力相比,真的不堪一击吗?
时间在一秒秒地流逝,傅邪真的心脏如扭曲般地痛苦。
楼外已是彩霞满天,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并没有苏惊鹤的影子。
忽然间,傅邪真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原本空落落的大厅中,不知何时竟多了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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