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飘飘急道:“事不宜迟,老子立刻就动身去找拳皇,教主可就交给你了,若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子可是不顾交情,与你拼命的。”
卜得意叹道:“教主若有不测,老子还有脸活下去吗。”
正在这时,傅邪真悠悠醒来,柳飘飘大喜,道:“教主,你觉得怎样,想不想吃些东西?”
傅邪真道:“柳先生,卜先生,你们走吧。”
两人应了一声,刚起举步,柳飘飘忽地惊觉,道:“教主,你让我们去哪里?”
傅邪真淡淡地道:“你们爱去哪里,就去哪里,我怎能管得着。”
柳飘飘大惊道:“教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邪真冷冷地道:“你们害得我还不够吗,难道非要我跪下来求你们,你们才肯放过我吗?”
柳飘飘与卜得意慌忙跪倒,道:“属下护卫不周,令教主受苦,实是罪该万死。”
傅邪真冷冷一笑,并不说话。
卜得意道:“教主的意思,我明白了。”
他抽出一把短刀,轻轻一声,将右手的小指割去,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傅邪真大惊道:“你这是做什么?”
卜得意神色平常地道:“属下原该自杀谢罪,然而属下斗胆留着这把老骨头,想为教主做些事情。这根手指,不过是属下给自己的一点提醒,等教主功成之后,属下自当伏诛,以赎今日之罪。”
柳飘飘道:“不错,我职位比你高,所承受的罪罚更该重些。”
他夺过卜得意的短刀,就向自己的左掌削去。
傅邪真大惊,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抓住柳飘飘的手腕,道:“柳先生,你不如割了我的手腕算了。”
柳飘飘双目流出泪来,道:“教主,你何必怜惜属下,属下罪行如山,万死莫赎,割了一只手掌,又算得了什么。”
傅邪真叹道:“你们的心意,我怎能不知,不过我决心己定,准备按照师父的指示,做一个普通的百姓,你们还是速速离去,再找一位教主吧。”
柳飘飘大惊道:“教主,你生来就是我们圣教的头儿,又怎能做什么普通百姓?”
傅邪真忽然从床上直直地跪了起来,对着二人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柳飘飘二人本已站起,见他这样,慌忙又跪了下来,还礼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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