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芙蓉叹道:“走吧,玉员外与玉管家其实已无法前去,青城山上,不知有多少危险在等着我们,等我们活着回来后,再说其他吧。”
傅邪真也知道玉员外欲去青城山讨债云云,只是为了蒙骗自己,好让自己相信他就是本地的财主,而其最终的目的,则是输功给自己。
他刚想举步,忽觉气海中如刀割般地痛苦起来,虽强自忍住,然而冷汗仍流了下来。
玉芙蓉道:“你不必担心,玉员外与玉管家的内力一阴一阳,自然会互相冲突,我教你一套口诀,你就能将两股内力合二为一了。”
她不等傅邪真说话,已念起口诀来。
傅邪真无奈,只得依她的口诀试行内力,果然,两股内力不再冲突不休,而是渐有融合之势,等傅邪真运功一周天,两股内力已是浑然一体,再也无法分开。
傅邪真睁开眼来,只觉得精神百倍,精力弥散四肢,玉芙蓉露出了惊讶之色,似乎对他的进展之快感到极其不可思议。
她叹道:“你果然是不世出的天才,这套口诀艰深难懂,我光是背熟它,也花了不少时光,然而你不靠别人指点,只是靠自己的悟力,竟已可将它熟练运用了。不过这样一来,你可要多一个麻烦了。”
傅邪真惊道:“什么麻烦?”
玉芙蓉道:“你不是说事后想将功力还给玉员外他们吗?现在两股内力融为一体,与他们的武功再无法兼容,看来他们是无福消受了。”
傅邪真再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如此,怔怔地道:“这可怎么办?”
玉芙蓉淡淡地道:“有什么不好办的,他们只是奉命办事,你根本不欠他们的,至于花宫主,你欠她的已极多,再欠她一些,倒也无妨。”
傅邪真心中别扭之极,欠别人的人情,本就是世间最痛苦不过的事情,何况自己现在所欠的,又绝非人情那么简单。
然而,若想不欠花宫主的情,只有重做圣教教主一途,这却又是他内心中极为不愿的。
他不由长叹一口气,世上的不如意事常有,又怎能面面俱到。
玉芙蓉不再说话,纵身走进了夜色中,傅邪真有了上次在洛阳郊外的经验,没有冒失前行,而是略调气息,轻轻迈出一步。
虽是如此,这一步足有二丈多远,自己此时的内力似乎比在洛阳时还要高些。
玉芙蓉似乎真的不会武功,走不了片刻,秀眉皱起,一副不堪痛苦之状。
傅邪真不禁道:“玉小姐,去青城山救人,我一个人就可以了,小姐不如且回醉仙楼休息。”
玉芙蓉冷冷地道:“我助你救人,只是完成花宫主的嘱托,你既不必领我的情,亦不必怜惜于我。”
傅邪真无话可说,默然无语。
玉芙蓉似乎也觉得刚才的话令傅邪真难堪,忽地嫣然一笑,道:“傅公子,不如你背我行路可好,一来不会误了行程,二来,也可免得我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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