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想对方既是绝顶高手,绝不会与自己拼命,必定会收招相守,那时自己再寻路而逃罢了。
那人果然凝招不发,口中轻轻地“咦”了一声,身子如行云流水般退了开去。
傅邪真怎敢停留,刚想夺路而逃,忽听那人叫道:“教主!”
傅邪真感到声音熟悉,心中大惊,回头望去,不由惊喜交集,大叫道:“卜先生。”
那人自是卜得意,他的神情又是欣喜,又是悔恨,慌忙跪下,道:“属下不知教主驾到,竟敢无理冲撞,实在该死。”
傅邪真慌道:“卜先生,你快点起来,我不是早已说过,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套吗。”
正在这时,锦衣大汉已经赶到,见卜得意竟向对手下跪,无不大吃一惊。
锦衣大汉道:“卜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卜得意怒喝道:“教主在此,还不下跪请罪。”
众人惊惧之极,齐齐跪倒在地,锦衣大汉颤声道:“原来竟是教主到了,属下等……”一时声音颤抖,下面的话竟已无法说出。
傅邪真忙道:“大家千万不要这样,既是自已人,何不起来说话。”
众人怎敢起来,卜得意痛心疾首地道:“属下的确该死,还望教主只惩罚我一人,此事与他人无关。”
锦衣大汉慌道:“此事是属下亲自动手,和卜得意有什么关系,教主降罪,属下一人承担。”
傅邪真越听越是糊涂,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卜得意道:“教主可记得,曾在墙上留有本教的的暗号?”
傅邪真笑道:“不错,我囊中羞涩,只好向兄弟们求援了。”
卜得意叹道:“教主的记号是不错的,只是最后署名时的四道横线,却令属下误会了。”
傅邪真道:“难道不对吗?”
卜得意道:“教主不愿暴露身份,定有缘故,只是圣教之中位列四品的,只有四人而已,那就是四大护法了,如今其他三护法已死,唯属下尚存。”
傅邪真叫道:“哎呀,原来如此,既然卜先生就在这里,怎又会出来一个四品的,也难怪卜先生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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