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邪真道:“这是胡怀古的好意,我若不是得他之助,只怕已见不到你们了。”
卜得意恨恨地道:“他,胡怀古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逼教主服七鸩八毒酒,若是出了什么差错,老子定将他碎尸万段。”
傅邪真从胡怀古那里,早已知道服七鸩八毒酒凶险之极,胡怀古虽是好意,行为总是太过鲁莽,只是此事何必对大家提起。
杨怒等人这才明白,为何傅邪真与大家对敌之时,不敢出手出脚,原来却是怕误伤他人。
只是此举虽证明傅邪真心地仁慈,然而在杨怒等人看来,这位少年教主为人和气,什么都好,就是心肠不太狠辣,未免有些美中不足。
傅邪真忖道:“我既是教主,对教务自不能一无所知,此时正是大好机会,可向卜先生请教了。”
他道:“卜先生,说来惭愧,我虽是教主,却被教中事务狗屁不通,还望先生指点。”
卜得意道:“教主想知道,在下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豹子见他们要谈教务,自己的身份可没有资格参与,是以躬身退下。
卜得意将圣教中事对傅邪真一一言明,傅邪真这才知道,圣教之大,实非自己所能想像,竟在全国十三省都有堂口,是为十三总堂,总堂之下,又有分堂,教中弟子,总有万余人。
卜得意道:“杨怒是此地川东分堂的堂主,此地的事务还是由他来说吧。”
派人将杨怒传来,令他汇报教务。
杨怒恭立在傅邪真的面前,道:“禀告教主,属下无能,川东分堂此时才有教徒三百人,实在有误教主恩典。”
傅邪真道:“三百人已不少了,你又何罪之有?”
杨怒以为傅邪真故意讥讽,心中大为惭愧,道:“属下实在无能,望教主降罪。”
卜得意道:“教主,此事其实也怪不得杨堂主,自与西域武林一战后,圣教一蹶不振,教徒死的死,逃的逃,此处地处偏僻,还算有些教徒留下,像齐鲁等地,各分堂不过数十人而已。”
傅邪真点了点头,道:“杨堂主,我对教务一无所知,刚才绝无见怪之意,圣教复兴,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只要大家齐心协力,何愁大事不成。”
杨怒欣然道:“有教主主持,圣教自是大有希望,这十几年来,我们受尽白道狗贼的鸟气,如今终于可以放开手脚,与他们大干一场了。”
傅邪真皱了皱眉头,道:“杨堂主,我虽是教主,却是年幼识浅,有几句话,想说出来与大家商议。”
卜得意道:“教主有何吩咐,属下无不凛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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